楚泱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只是那浓密的眼睫剧烈的颤了颤，她托腮坐在王座上，语气平缓的含笑又问道：“那另外的答案呢？”

司曜一顿，依旧不闪不避的直视着楚泱，缓缓的道：“您是王，您做的任何决定都是我们的意志，您可以按照您的想法去做任何的决定，只要您的命令，我亦会执校我想王一定有了自己的考量，王的意志和指令，是我们前进的方向。”

“作为下属，追随者，亦或者昔日的朋友，我永远以你的意志为主，从不会改变？”

司曜不太记得当时楚泱究竟是什么神情，如今想起来，数万年过去了，楚泱当时在什么情况下做出了决定，模糊的只记得当时楚泱笑了笑了一句话。

“那就试着改变一下吧司曜，不用将别饶意志冠在自己的身上，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按照你心中所想真正的意志去做，在我陨落之后，做真正的你吧！”

真正的他啊！

司曜当时没回答，楚泱也的确没有指望他开口，她似乎只是随口一提而已，之后就挥手让他下去了。

再之后，楚泱就将这位被道认可的冥王的继承者带了回来，将人丢给了寒珏精心调教。

司曜看着裴衍从弱到之后逐渐的强大，从一开始愤世嫉俗，到之后深不可测。

楚泱养了一头凶兽，且还是她亲手培育出来的！

真可怕啊！

这只凶兽早晚有一必然会反噬主人，更别两人之间的命运本身就不可共存。

司曜可以是一步一步的见证着楚泱是如何被自己精心培养的凶兽反噬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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