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怎么了？不舒服吗？”寒珏关切的问道，“还是因为我回来迟了？”

“没事，刚刚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又被外面的年轻活力的女孩迷住了。”青璃微微一笑道。

寒珏讪讪笑着：“哪有，怎么可能？我向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来？哈哈，哈哈……”

干笑着，显然这种事情寒珏没少干！

青璃注视着寒珏的笑容，眼底划过内疚之色。

瞒着吧，就这样好了，让楚泱这个人彻底的在他们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会有人打扰到他们了，她守着他，一辈子永远的守着他，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这样的念头一旦起来，她就无法克制住的往下想。

“寒珏，这些年……你放下了吗？”青璃突兀的问道。

寒珏脸上的笑容一顿，他不解的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青璃有些后悔不该提这个，可却忍不住。

“关于楚泱……她不在了，我们都知道没用下一世，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部署都已经没用了，你不愿意回去，也不愿意去神界，只想留在这里……我想问你寒珏，你只是单纯的喜欢这里，还是……一直以来根本没放下？”

“青璃，为什么要提这些？现在不是很好吗？”寒珏没用正面回答她的话，反问道：“你所指的放下，要怎么放呢？”

“所以，根本没放下？你……”

“青璃，那是我的徒弟，我看着她从一无所有到成为冥界之王，我又看着她从云而落泥潭，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道左右算计，历经转世轮回之苦，生生世世短命受尽磨难。”

“这一世，我丢弃了所有，找到了她，却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尽到做师父的责任，我利用她，害怕面对她，我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做了她好的，我都没少做，可最后依旧什么都没有剩下。”

“我明明从就告诉她，什么都不重要，她该护着自己的命，谁的命都比不上她自己的。也别去信任和人，谁都不要信……可她却一句都不记得，蠢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