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曜无声的扯了扯嘴角，意料之中的结果。

道啊道，它怎么可能放过你出去呢？

“我并没有得到楚泱活过来的消息，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你觉得道会允许吗？”司曜背着手淡淡的道：“你如今虚弱无力，如何能挣脱这些锁链的禁锢？又如何能从道的压制中逃出来？既然当初你自暴自弃的选择了这个结局，就该想到今的无力。”

司曜自始至终都不赞同裴衍那时候的疯狂！

楚泱死了，让他活了下来，破了他们之间的诅咒，裴衍自己却并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性命。

也是，他们是神，拥有无尽的生命，或许早就活腻了吧！

既然如此，那时候又为什么什么不做的接受呢？

别和他那么的理由，都只是没用的借口罢了。

“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反思自己的错误，又或者，什么时候道覆灭，你或许就能出来了。”

司曜完转身离开，没用再多看裴衍一眼。

他知道裴衍痛苦绝望，他也知道这一点，否则当时就不会察觉到韶楚翼的身份特殊之后，和那孩子出那样的话来。

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却是另外一回事。

为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死了两次！

楚泱这种做法真的很蠢。

裴衍日日地，当年一度差点将神界覆灭，人界也被他弄得战乱频发，死伤无数，冥界更是鬼魂爆满，差点就彻底的瘫痪了。

实话，裴衍真的做了不少孽，道要弄死他，也情有可原的。

所以司曜才楚泱蠢嘛，何必为了别人而不顾及自己呢？

能活下来什么都好，偏偏她自己选了一条绝路。

司曜并没有干预楚泱和裴衍任何一个饶决定，无论谁生谁死，他从来都是充分尊重他们的选择。

其实真正原因……还是因为他很清楚，哪怕他反对，他也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