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想要的，只有陈霞过的不快活，受尽折磨，才是她所期盼看到的。

“想要杀了她吗？”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的旁边幽幽的响起。

小鬼抬起头，阴戾的看向对方。

楚泱对她的凶狠不以为然，依旧问道：“想杀了她吗？”

小鬼怪笑：“你明知道我杀不了她，她是我的妈妈，天道不允许我杀了她，我一旦杀了她，我自己也会立刻被天道绞杀，你以为我蠢？为了这么个毒妇搭上我自己？”

楚泱点点头：“从某些方面来看，你的确有点聪明。”

小鬼道：“我不用亲手杀了她，但她还是得死，所有人都要来陪我了，我一直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纠正一下，你不是人，是鬼！”

小鬼大怒，尖声道：“……我之前也是人，我又不是天生就是鬼！”

楚泱揉了揉耳朵，哦了一声没有反驳，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小鬼盯着楚泱，阴测测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天师，知道你有些本事，如果是之前你想要收服我，我没有办法，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的被你收服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