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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为什么还要阻止我？我要杀了他，只是要杀了他而已，为我自己，为我的孩子报仇，我有什么错？为什么你要阻拦我？”

女鬼眼中流出血泪，她有什么错？她难道给自己报仇也有错吗？

楚泱摇头：“没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觉得很对！”

沈辰：“……”

女鬼一愣，大概没想到她这么配合认可她的话。

“可是你还是阻止我，我还没有杀了那个人渣。”

“我让你杀了啊！”楚泱微微皱眉说道：“但是你想要吃了他，增强自己的力量，真实目的是什么，需要我说吗？“

女鬼垂下头，突然冷笑一声：“那样的人渣，吃了他增强我的力量有什么错？”

沈辰皱眉，这女鬼身上戾气太重。

楚泱面色不变：“那你自己呢？杀了多少人？”

女鬼狡辩：“那都不是我自愿的，我被他控制，被他威胁，我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

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的确你是被那人控制，那个控制你虐杀你的人的确该死，但是，你以同样的方式杀了多少人？又吞噬了那些人的怨魂增强自己的力量，你身上的业障有多少，你自己没数吗？”

楚泱语气平淡，似乎女鬼做出的每件事情她都知道，女鬼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心虚慌乱，她做的事情就连那人渣都不知道，那些死了的人之后连去地府告状的机会都没有，为什么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会知道？

女鬼想到她好不容易聚集的阴气都被这个女孩吸收了干净，如果不是确定楚泱是真正的人，她都要以为对方修炼成精了。

可是，一个正常的人怎么能吸收消化掉那么多的阴气怨气，自身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女鬼不清楚，但心中毫无疑问是嫉妒的，要是那么多的阴气被她吸收了，那她现在想做什么不能做，根本不必受制于人。

楚泱不会猜心，但是从女鬼那闪躲的眼神中，大致也能知道她心里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