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晚上,水云霓裳在宫中摆私宴,和四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醉不归第二天晚上,水云霓裳要和他们坐而论道,更是接连三天都没有离开晏重华住处的大门还处处都洋溢着欢声笑语。
第五天晚上
易子商站在大门紧闭的重华殿外,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旁边从小陪他长到大的小厮愤愤不平说道:“少爷,夫人竟然和那几个男人在一起整整五天,晚上过夜都不回去了,当真是不把您放在眼中!易子商冷着脸呵斥道:“闭嘴,有你说话的份儿。小厮委屈地扁扁嘴,说:“我这不是看不得夫人这般冷着少爷您吗?平日里南皇总是一副生人勿进不愿说话的样子,您纵然对她那么好,她也依然对您冷着睑,这偏偏对那些人,笑颜相待。”
易子商面色难看,却是淡淡说道:“这些话,下次若再让我昕到,你便回易家去吧。小厮一听,怎么不知易子商说的是真的假的,当即跪下来求饶,道:吵少爷,小的不敢了,您别赶我走。”
易子商盯了好一会儿,道:“去把夫人请出来,就说我找她有要事相商。小厮忙不迭地点头,赶忙上去敲门。
易子商心中很不是滋味儿,他与水云霓裳结为道侣已经这么多年了,平日里,水云霓裳对他总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态度,但是他想要的,却是那个爱笑爱闹说话做事总是风风火火笑骂由人的女孩。
他喜欢的,也正是那样的水云霓裳。
本以为结为道侣,他便是得到了水云霓裳,却没想到,水云霓裳对他竟是那样的态度。易子商饶是修为到家,再见到自家夫人见到旧情人之后笑靥如花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似的,都会心中梗得慌,更别说水云霓裳竟是夜不归宿,整整五天都全天候地陪着晏重华他们别院之中。
晏天痕蹲在角落里,手中拿着一块鏡子,瞅着门口易子商那副要吃人的表情晏天痕有些兴奋地说道:"他是不是要来砸门啦?大哥你快看他的表情,活像是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似的,哈哈哈!
幽冥轻飄飄地说道:“老子也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感觉。”晏天痕:“…
一扭头,不知什么时候,幽冥竟然站到了他的后面晏天痕尴尬地摸摸下巴,站起来道:“父王还在和霓裳姑姑论道呢?″幽冥说:“论个屁的道,两人说的都是私事,听得我恶心死了,出来透透气。晏天痕说:“”爹爹,你是不是很讨厌霓裳姑姑啊?幽冥忙不迭地点头,一脸嫌弃说道:“我都快讨厌死她了,成天就知道缠着别人的相公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给我相公当小妾呢。”
晏天痕啊了一声,道:“爹爹,我方才听易子商在外面和他的小厮说,等我们走了之后,就要将霓裳姑姑先打一顿,再关起来禁錮着。“什么?"幽冥勃然大怒,当即便撸起袖子准备出门揍人,道:“我看姓易的那是不想活了敢欺负我幽冥的妹子!
晏天痕便乐了,拉着幽冥道:“看样子,爹爹和霓裳姑姑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嘛。幽冥一顿,蹬着晏天痕道:“小兔崽子居然敢耍你爹!又道:"你父王认了她做义妹,我这个当嫂子的欺负她就算了,旁人欺负她算什么?晏天痕
晏天痕说:“霓裳姑姑也怪不容易的,南方界形式不好,各自为营的世家和宗门太多了,水云一族又没什么出色的后辈,霓裳姑姑一个人顶着一个家族,着实太累了。幽冥舒了口气,道:“所以,你父王便在和那小妮子想办法,教她如何稳固地位。屋子里面,水云霓裳最终幽幽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我爹丢给我这么个烂摊子怎么搞?还以为嫁给易子商怎么说也能有几分喘息之机,没想到,易子商新婚之夜竟是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我便知道他看不上我了。”
说到这里,水云霓裳抽噎一声,说:“我都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讨厌我,对我说话总是冷冰冰的,看到易家人欺负我,也不帮我,还有这次,他肯定是知道你们要来借烛天鼎之后,才把鼎送人的。
晏重华眉头紧锁,道:“你们可是已经成亲十多年了,难道你们还不曾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