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道:“师尊如何说?
屐枫亭道:“师尊似是早已知晓此事,龙帝一来,尚未上山,他便派我去山脚下给龙帝带当日,展枫亭到了山脚,见到经年未见的故人,声音依然是温温柔柔,人依然是温温润润龙帝陛下,师尊早已料到你要来此,让我告诉你,煞修将临北界,天哭地裂将现,他救不了你,也救不了北界。
龙帝面色难看。
展枫亭话头一转,接着道:“但你若是能将各界大能集聚北界,说不定还能给北界留下线生机。”
龙帝刚一开口,展枫亭便又说道:“师尊不愿自己弟子去送死,自然不可能派人前去北界助你,但我受了龙神传承,龙族生死存亡之际,我定是要亲自前去龙冢一趟,毕竟一-我还有些重要之事,尚未做完。
还有最后一问。"龙帝道:“天哭在何日降临?展枫亭道:“在龙冢圣地下一次开启之日。”展枫亭将话交代完,便转身上山。
此次,他与龙帝的见面,除了揽月尊之外,再无第三人可知听完之后,晏天痕骂了一声,道:“借着立储名义,自然是名正言顺地就能把九界大能鬟集一起,龙帝可真是够黑心的,这一下可是坑了不少人那些大能,既然人已经来了,还关系托关系地有不少随着龙尧一族弟子进了龙冢圣地,就算外面当真发生天哭地裂,跑也来不及,自然是要帮着龙尧一族制敌。天哭一开,谁都跑不了。
蔺玄之看着展枫亭,道:ˉ揽月尊这又是何意?他既然不慝扶摇宗弟子插手此事,惹上身麻烦,扣了北弑天和万倚彤,又为何让我与阿痕前来?”展枫亭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也猜不透师尊的用意,我曾直接岀言问他绿由,他只说有些事情乃是命中注定,怎么也逃不了,倒不如正面相迎,也算提前做个准备。”晏天痕转眸看向蔺玄之,眸中一片惊异之色。蔺玄之倒也能理解:“师導早已知我身份,只是不知你的,但想来他既然修为已经能算到天哭之日,定是也能算出你的真实身份,不足为奇。”晏天痕恍然大悟。
这下子,到变成了展枫亭不解其中意。
你们还有什么特殊身份,是我不曾知道的?“展枫亭看着两人问道。晏天痕蛮有深意地说:“这件事情啊,便说来话长了。展枫亭一愣,旋即笑了,道:“你这孩子,可真是够记仇的。晏天痕说:“师兄,龙帝和你,将海师兄的身份,编排成靖公主的私生子,当真仅仅是为了替你做挡箭牌吗?
不全是。"展枫亭叹息一声,道:“当年,靖公主身边伺候她的那位侍女,也是我龙尧一族弟子,只是因为和人族私通,才被扔到龙冢之中伺候我娘。只是没想到,她那时候体內已经孕了胎。我娘其实早在数百年前,便已经生下了我,只是当时除了龙帝之外,整个龙族并无一知晓,我的存在,自然也是被藏得严严实实。之后的事情,想来你们也听过。
龙尧一族在北界的地位,受到威胁,族内有人提议将蜻公主送给伏家和亲,然而在靖公主出嫁前夕,小浪的娘亲突然将他产下,还撒手人寰,我娘一来是为了护住小浪,二来也是动了旁的心思,便说小浪才是她的孩子
事情已成定局,小浪便被龙帝带走,从此之后,以靖公主独子的身份活了下来。这其中曲折,也当真是一言难尽。
后来的事情,倒是很容易理顺清楚了。
海狂浪成了靖公主的儿子,虽然受人欺负,但也碍于靖公主的身份,无人敢真正害他性命再加上靖公主对海狂浪也着实是真心疼爱,海狂浪便也算是有些忧虑、却又无太大忧患地成长着
有人顶替了展枫亭的位置,展枫亭若是想要出现在阳光下,自然要有个其他身份。机会很快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