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蔺玄之冷喝一声,把魂珠给禁言了。
魂珠:“.......”
妈的,他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蔺玄之坐下打坐。
他手头如今已经没什么钱了,炼制万物瓶,也将他买的所有锻石全部耗光用完,因此,蔺玄之饶是想要锻造,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过,这当然不能阻止蔺玄之的修炼。
他盘腿而坐,手中捏着连起手诀,体内的魂力汩汩涌动,重新冲击他体内上次被强行封闭的穴位。
晏天痕的屋中。
没了阿白和琥珀陪伴的晏天痕,总觉得生命中少了些什么。
他打坐了片刻,然后心神不宁地睁开眼睛,收了势,下床来到他给那只秃毛鸟布置的一个小摇篮旁边
小摇篮是晏天痕亲手制作的,他砍了几棵后山的竹子,编了一个摇篮,然后在里面铺上柔软的棉花和小褥子,最后把那只从吞了地级丹药之后便开始陷入昏睡之中的秃毛鸟,放倒了这个摇篮里面。
如果不是还能感觉到秃毛鸟身上的气息,晏天痕甚至会怀疑,这只秃毛鸟,其实已经嗝屁过了。
“哎,你的哥哥们,都被送走了,也就只剩下你在这里了。”晏天痕托着下巴,满脸的惆怅秃毛鸟在睡梦中张了张尖尖的嘴巴,打了个啾,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还用鸟屁股对着晏天痕。
晏天痕被秃毛鸟给萌了一脸血,他摸了摸嘴角可疑的液体,恋恋不舍地转身走了。
虽说蔺玄之已经出关了,但是晏天痕并没有放弃每天晚上去那个破烂的小院子里面的储物室中,给那个叫赤骨的男人扎针。
几日下来,赤骨依然保持着柔软新鲜的状态。
晏天痕扎针的动作,越发的娴熟了,一个时辰扎完针,晏天痕坐在尸体旁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