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一下子又回到了段宇阳身上。
段宇阳笑得特别不怀好意,让人看了就想打一巴掌。
“是啊是啊,要不然,这婚契书藏在哪儿,我们天痕怎么会知道?要我说,这大好的日子,该退婚的退婚,该重新订婚的订婚,两边都不妨碍,皆大欢喜嘛,你们说是不是?”
段宇阳一边说,还一边对着面色冷肃的元天问,挤眉弄眼的。
元天问见状,莫名觉得背后一凉。
退婚就罢了,订婚从何而来?众人都禁不住心中生出疑问。
韩家家主几乎咬碎银牙,怒火中烧,道:“你们蔺家欺人太甚!”
“分明是你们欺人在先!”晏天痕竖着眉,显然也动了怒气,愤愤说道:“我大哥卧病在床的时候,也没见你大哥去过几回,回回去的时候就是要东西的,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还是我大哥托人给你做的,你却穿着他去幽会情郎,你可真是对得起我的好大哥啊!”
“你不要血口喷人!”韩玉然动了怒气,但更多的,是心中一闪而过的惊恐——他的确和元天问私下幽过会,但他可以肯定,没有人知道。
按照元天问的实力,若当时周围有人,他必然能察觉到。
元天问也是心中惊讶不已,不过,也只是惊讶罢了,他倒是并无其他和韩玉然类似的惊恐情绪。
毕竟他实力在此,家世背景在此,即便有人多想,也绝不敢多说一句胡言乱语,更何况,他本身就已经将韩玉然,当成他的人来看待,若是韩玉然不想在蔺玄之跌倒谷底的时候,再给他雪上加霜,主动退婚,他元天问,早就已经利用手中的权势,逼得韩家和蔺家,解除婚约了。
即便被人发现,元天问也问心无愧,哪怕有人说他横刀夺爱,不是君子所为,他也无所谓——名声这东西,怎么可能比得上他的爱人?
晏天痕勾了勾唇,颇有几分蔺玄之的风范,朝着元天问扫了一眼,道:“难不成,这位敢以道行起誓,没有做过私下幽会,对不起我大哥之事?”
“不必了。”元天问冷冽的声音响起,道:“我是势必要和韩玉然共结道侣的,只是顾忌蔺玄之的身体,又一直在外执行任务,并未有机会来此说起此事,今日我前来,其一是为了给玉然贺寿,其二是为了劝说玉然解除与蔺玄之的婚约,至于违约需要的赔礼,我一人全部相担。”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