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也有过一段当红的岁月,但际遇和运气造就他的人气下降,被交到二少手上时,凌非言已是个人气低落得不能再低的艺人,就人气来说现在的他跟三线的新进艺人差不了多少,甚至是更差。
在外人眼中,现在的凌非言就是一幸运儿,不然怎么能傍上金光闪闪的二少?
许多艺人眼红凌非言的幸运,只有作为当事人的凌非言才明白这位二少是个非常不负责任的经理人──比如说制片的第一天,二少便失约了。
……
经理人第一天便罢工,凌非言不得不前来欧文说出的地址。
凌非言看了半天,终于在巷尾发现一座住宅,心想真不愧是二少住的地方,环境幽静得可以还是独立小院,按了按电铃,等待半晌仍不见回应,试着推门而进,扭动门柄才发现门竟然没锁?
凌非言踏进屋内,想了想还是将满是尘土的皮鞋脱下,来到大厅一看不禁有些吃惊,这里没有他想像中的金碧辉煌,反倒有些冷清,洁白的墙身四面挂上油画,他这时才想起别人说二少以前似乎是画家。
而这些油画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在无声哭诉着孤寂与痛心般……很奇怪、很不符合名门二少给予他的形象。
正在出神之际,楼梯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发现有过一面之缘的欧文摇摇晃晃走下来,睡眼朦胧的显出还未完全清醒。
凌非言没来得及开口,便见欧文一脚踏空,“小心……!”
凌非言的运动神经很好,快步扑过来正好接住摔下来的欧文,这一惊吓让欧文顿时清醒,发现自己被横抱起来,“是你啊。”
凌非言发现眼前的青年跟上回那短暂的一面给予人的感觉全然不同,虽然表情还是淡淡的,但这回却显得有些呆,感觉十分可爱。
欧文揉了揉额角,脑袋重新运作起来,等待半晌不见这人动作,横了他一眼说:“放我下来。”
凌非言后知后觉的应了声,将人小心的放回地面,开口说的不是抱怨竟是道:“吃饭了吗?”
“啊……?”欧文摇了摇头,觉得这人有些奇怪。
难怪这么轻……轻得像个女孩子,想归想,他倒是聪明地没有说出口了。
凌非言将人赶到浴室整理,人便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弄起午饭来,弄着弄着,他开始莫名其妙起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