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的衣物几乎被剥了干净,只留了亵衣挂在臂上,但胤禛身上的喜服,除了下身稍嫌凌乱之外还算整齐,纵使屋里燃了地龙,但这样的寒冬里,冰冷顺滑的上好丝绸在赤裸的皮肤上留下战栗的触感,上面的云纹刺绣若有若无地磨蹭着双腿内侧,加上近乎于偷情一般的情事,心中那一点点深藏的悖逆禁忌的负罪感,都不可抑制的刺激着自己。
“嗯……”胤禩忍不住从鼻息中泄露一丝脆弱,惹得那人在黑暗中更加激狂了起来。
将近三年的清心寡欲一般的生活让两人都急切起来,黑暗中的唇齿相依,彼此交换着气息,借着这样的放纵来确定彼此的心意,丝毫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退却的路,最终是胤禩先一步绷紧,接着无力地瘫软在胤禛肩上喘息。
胤禛也接着几个狠狠的刺入,终于死死地抱紧了那人,一起忍不住有些微微发抖起来。
几个呼吸之后,胤禩先推开了胤禛,仍有些气息紊乱,但却故作镇静道:“你还是早些回去罢,莫要让人生疑。”
胤禛退开几步才发现那人双腿间有红白的细流蜿蜒而下,忙上前扶住,拾起地上散碎的衣衫帮他擦拭,口中责备道:“弄伤你了?方才怎么不开口?”
胤禩心里急,暗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王爷”,只能先开口对外面喊:“苏公公,高明可在?”
屋外高明立刻答道:“爷,奴才刚刚将衣服取来了,您看……”
高明正在左右为难着,耳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身着喜服的胤禛站在门口,道:“衣服拿给我罢。”
高明自然不敢说什么,恭恭敬敬地亲自将衣服碰上。
胤禛低头看了眼衣服,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方才这院子里都发生过什么?”
高明额头上汗立刻下来了,舌头有些打结,诺诺道:“奴才不知……奴才只是刚从贝勒府取了爷的衣服回来……”
胤禛看了院子里面的另外一个人,苏培盛连忙躬身道:“爷方才来探望八贝勒,谁知不巧……吐了八贝勒一声,所以自由劳烦高公公再回府里取了一次衣物。”
胤禛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知道该听见的人已经都听见了,手里拿了衣服转身回了屋子。
……
胤禩再回到喜棚的时候,胤禛早已先一步被他赶了回来,此刻已经被人团团围住罚酒了。
胤禟将胤禩让进席,疑惑道:“八哥怎么换衣服也换了这么久?”不会两人又吵架争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