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得极近,雁回的呼吸就在她耳侧,他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耳朵,带起了一片灼热的温度。
年锦书有几分不自在,目光更是躲闪。
雁回却不紧不慢地为她系上披风带子,年锦书低头一直看着他的手,再一次感慨,他的手生的真好。
雁回也似乎发现了年锦书的小癖好,花式在她面前秀着他的手。
灵巧有力,纤长洁白,的确是极好看的一双手。
为你梳妆,为你添衣,本身就是一件极亲密的事。
两家披风同款,只有大小区别。
年锦书看向镜子,她和雁回比肩而站,郎才女貌,像是一对璧人,的确是赏心悦目一景。
“好看。”
这两件披风做工精细,款式简单大方,价格不菲,年锦书全要了,让他们写单子送到年家,雁回拿出一锭金子。
“我给。”
“我送你衣服,怎么能让你付钱。”年锦书拦下他,把金子塞回去,“我都没送过你礼物,你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雁回略一思忖,收回了金子。
两人一出成衣铺就遇上九云山的一群人。
冤家路窄!
九云山的女修们对年锦书一直心存恶意,宛平城论剑,九云山跌了面子,年锦书出尽风头,更是引来他们极大不满。
双方一见面,九云山几名小师妹就没压住脾气。
“晦气,走到哪儿都碰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