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哭着求他,眼角泛红,他难耐地弓起身子,声音沙哑濡湿。江浮却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不管不顾的掰扯他、撕咬他,顶到他最深处。
再狠狠地吻他,不让他有喘气的余地,他咬着连清下唇说:“连清,不要哭。”自己眼泪却掉到连清脸上。
像对苦命鸳鸯,江浮想。
结束后,江浮在他耳边有点神经质地低声问:“你能叫他出来吗?”
连清困极,没听清就睡过去了。江浮也没在意,把人搂到自己怀里也闭眼了。
江浮最后还是如愿——第二天醒来的是他不认识的那个连清。
很奇怪,明明共有一具身体,表现起来却完全是两个人的模样,让人无法忽视。
“你是徐连清?”
“嗯。”
江浮捏捏眉心,“你先换衣服。”他身上还穿着昨晚江浮给连清换上的睡衣。
徐连清照做了。
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很陌生,他的记忆仍然停留在之前住的那栋大房子,很大但也很冷清。这个房子在它面前小的根本没得看,但是这里却收拾得很温馨,随便一个角落都能看出主人对生活的热爱。
江浮穿好衣服倒了杯水给他,两人在沙发里坐下来。
“他呢?”江浮问。
徐连清双手拿着杯子,双腿合拢拘谨地坐着,这是他的家,这是他的身体,然而他离开的太久已经成了客人,“他睡着了......”他快速瞟了眼江浮冷淡的神色,“只是睡着了。”
“嗯,”江浮假装没注意到他看自己的那眼,“你知道我们昨天谈的事吗?”
“知道,”徐连清说,他把空杯子放回桌子上,倾身的时候袖口滑了上去,露出手腕上江浮昨晚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欲盖弥彰地遮了,“有时候我精神好点,白天发生的事能在晚上梦见。”
江浮神色不变,“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等我没有能量了,又睡了,他就会醒了。”
江浮眼睛牢牢盯着他,“你以前选择自杀沉睡,为什么现在又醒了?”他这话问的刻薄,话里话外都像是在责怪徐连清的苏醒。
徐连清也不迟钝,眼眶红了,连清昨晚哭得狠,本来眼睛就肿着,这下一红,更是显得楚楚可怜。但江浮心里恍如明镜,清醒又冷酷,连清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算哭,也只会倔强的瞪着自己,不会这样做作地欲语还休。
当然,床上除外,床上的连清不会瞪眼,会求饶,那也和眼前这个不一样。
徐连清没直接回答,他问:“还有水吗?”
江浮深深的看他,把他看得有点发毛了才起身去厨房给他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