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尊？还是我的挚友？恩人？”他语气玩味，却又有些沙哑。

他其实还想加一个选项“老婆”，但这样有些破坏气氛，他便没说了。

越修之一愣，他知道裴明可能知道了他的其他身份，但他却以为最多暴露了一个，没想到全都暴露了。

随后他只能微微一叹气：“你还是知道了。”

裴明见他这样不痛不痒，不轻不淡的回应，突然有些生气。

“我难道不应该知道这些吗？我不应该知道我的挚友他们究竟是谁吗？”他有些激动地问道，“如果你当初告诉我，哪怕一点点，我怎么舍得……”

我怎么舍得那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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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直男再见

最后的几个字，裴明嘴张张合合, 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这些事, 他不想再提, 不想再回忆自己是如何伤害越修之, 他也知道，对于越修之来说，这也是一段需要遗忘的记忆。

他本不该提这些。有些愧疚，藏在心里慢慢去还就行了。作为一个渴望得到宽恕的行刑者，为什么总要将这些恶行宣之于口呢？

越修之见裴明刚刚态度有些激动，心跳都被吓得加速了，后来见他自己又莫名其妙地冷静了下来, 越修之才略略心安。

你已经是个成熟的裴明了, 要学会自己安慰自己（摸头.jpg）

在心中小小地玩了一个梗, 越修之觉得自己能勉强放松了, 尽量用一种较为冷静的口吻询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裴明也是迅速将自己刚刚有些失控的情绪压下了, 听到越修之的询问, 他看了对方一眼, 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