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鸿不得不走了回来。
帐中只剩下他们三人,夏浩道:“皇兄,临行前父皇跟我说,这次五国前来参加武斗大会,其实是一场赌局。”
“赌局?”夏渊皱眉,“赌的什么?”
“赌的是各国在瓯脱的驻军权。”夏浩拿出一张金契,“五国的君主都收到了这份赌约,谁能在武斗大会上拔得头筹,谁就能无条件在瓯脱驻军。”
看着金契上的玺印,夏渊沉吟片刻,忽而转向荆鸿:“又是你出的主意?!”
荆鸿无奈叹气:“殿下,臣当时谋划武斗大会,原本就是想再度挑起瓯脱之争,金契自然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如此安排对五国而言也算公平,关键不是大会怎么举办,而是要看最终谁能夺得这个机会……”
“是啊,关键是看谁能拿第一,所以你那时候还准备用什么镜语之术帮他预测的吧!你什么都替他想好了是吧!”
“殿下……”
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把夏浩听糊涂了:“什么?荆辅学,武斗大会是你想出来的?”
夏渊怒斥:“跟你没关系!”
夏浩一缩脖子:“……哦。”
帐中静了一会儿,夏渊勉强压下妒火,整理好思绪:“不管怎样,这次武斗大会,我们只能赢,不能输。”
夏浩忙不迭点头:“对对,我被人害成这样,本来还以为要辜负父皇嘱托了,现下有皇兄你在,总算还有转机。”
“不止是父皇的遗愿,为了我自己,也必须要赢。”
“什么?”
夏渊眯了眯眼:“只要有驻军派到瓯脱,我这个华晋太子便不用孤身奋战了。荆鸿,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