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夏渊扳过荆鸿的脸,看到他脸色潮红,眼中一片空茫。
他茅塞顿开:“是这里吧?我顶到了。”
“呃……啊!”夏渊又来一下,荆鸿觉得身体像是失控了,疼痛中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臀尖微微颤动,磨蹭着夏渊的腿根。
“殿下……慢点……”
“慢不下来了,你在要我的命吗。”夏渊哑声道。
速度骤然加快,老旧的木床吱吱作响,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将这场欢爱推上巅峰。
“唔!”一声爽到极致的闷哼,夏渊收紧手臂,将荆鸿牢牢锁在怀里。
灼热的液体冲进甬道深处,烫得荆鸿瑟缩呻吟。
夏渊侧躺下来,从后面抱着他,小声喃喃:“我怕你不回来了。”
荆鸿声音略微嘶哑:“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呢?”
殿下,你完全可以有恃无恐。
是你让我将自己割裂开来,我做到了。
而属于那个人的那部分,我已经全部留给了他,半点不剩。
宇文势打开侍卫递来的信,本以为荆鸿会提出怎样的条件,说服他交出解药,谁知却只看到了四个字——逝者已矣。
“呵,逝者已矣?你倒是会自欺欺人……”
灯花跳动了一下,晕红的光映出他怀里的人安睡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