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昕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不停地陪笑道歉，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帮他擦拭。

正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推开。

肖立昕和里维同时看过去，站在门口的人是那个名叫凯撒的白发男模，因为角度问题，他一打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里维背对着门口站着，右手搭在肖立昕肩膀上，肖立昕则弯着腰，右手正放在里维的裤裆处，不知道正在做什么，不过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就是了。

场面很暧昧，凯撒眯起眼睛，唇角微微上扬，表情玩味：“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里维对他有些敌意，冷冷道：“的确是打扰到了我们，所以请你离开这里。”

凯撒耸耸肩：“卫生间是公共场合，我有自由出入的权利。”

说完，走了进来。

意识到他误会了什么，肖立昕急忙收回手，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然后红着脸去洗手，头几乎快低垂到胸口。

里维追了过来，笑着说：“肖，别介意刚才的事情，那只是意外。”

“嗯。”肖立昕干笑了一下。

“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等你下班后我打给你。”里维开始死缠烂打。

“呃，这个……”肖立昕挠挠头，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说出口，他个性太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人。

“里维，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并不想给你电话号码吗？”这时，一旁的凯撒插嘴了。

“你胡说！”里维冷眼看向凯撒：“肖刚才都已经答应和我交往了，怎么可能会不愿意？我看你分明是嫉妒。”

“随你怎么想，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凯撒一点也不生气，耸了耸肩。

他话是对着里维说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肖立昕身上，打量了他一番，明明是很随意的动作，却隐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肖立昕突然有种非常不想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