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了。”即使已成为外人眼中的举人老爷,田易与几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因严君嫌胡子扎人,他也没有蓄起胡须,反正待到而立之时再留须也不晚。摸了摸二儿子的小脸蛋,见小家伙挥舞着没力气的小拳头似是要打人,他也笑了起来。
严君瞥他一眼,“怪不得元宵要欺负阿冉,搞了半天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哎?阿君你这话说的,我不也任由你欺负么?”
一听他这话,严君立时红了脸——倒不是窘的,而是气的,“你还好意思说!到底谁欺负谁!”一想到昨晚上被这人翻来覆去“欺负”的情形,再想到眼下腰部还留着些酸软的感觉,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敏锐地察觉到他往腰间抚上的手,田易也有自知之明,赶紧伸了手过去,覆在这人手背上,稍稍使力了揉着那儿,“阿君,要不我帮你按一按,免得这般难受。”
严君想了想,估摸着昨天被折腾得狠了,这人断不会不够体贴地马上就闹,应也不会做出什么白日宣淫的事,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
阿冉已被哄得再度安睡,奶娃娃本就睡得多。将他放到摇篮里头,严君轻轻摇了摇,才趴到旁边的床上。接着,田易就跟过来,边笑道:“你这个阿爹可比我这个爹要负责多了,我都没怎么照管阿冉。”边替他把衣服掀在一边,见那截白生生的腰同精瘦的腰线一道露出来,他心里一热,按了上去。
力有些大,严君觉着疼就动了动,下一刻,田易的力道已然缓了许多。
田易如今农活做得比以前要少了好些,因有更多的农户挂在名下,又出了劳力来替他们劳作。说起来,比起以前,现在的他们倒的确更像地主一些。
但田易指腹和掌心的薄茧却并未褪去,大约是拿笔的缘故。因而按在细致的皮肤上,微微粗糙的触感十分舒服。
被揉啊按的,酸软的腰部果真舒坦多了,似乎那些不适全都随着田易的动作一扫而光,严君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几声。
田易手上便是一顿。
“你停了干嘛,继续啊。”
“阿君。”
“啊?”
“你再这样哼下去,当心腰疼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