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凤扬瞅瞅被花诚逮住,费半天劲也没蹦出去的蟋蟀,“这东西香吗?”
“香啊!借个火呗太子?”花诚扑腾着翅膀来回蹦哒,见凤扬把蟋蟀给他烤了,他无比享受地吃上了,“您要来一口吗?”
“我不吃蟋蟀。”凤扬颇为嫌弃的别开脸,“明天周六,下午上两节课之后放学,咱们出去转转。”
“唔,咔嚓咔嚓……”花诚吃得这叫一个香,“您想好做什么了是吗?”
“嗯。你家太子我决定屈尊降贵,帮人看相算命。”
“可是道天机是要遭天谴的啊,这只怕行不通吧?”
“不道天机不就得了吗?”凤扬说,“看看心病邪病,驱驱恶鬼魔障,又不费什么灵力,还能趁机劝人从善,攒点善缘,顺便再赚点钱。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一屁股债。”
“啊,那好像也行,就当行医了。”花诚只吃了蟋蟀身上最软嫩的部位,剩下的不好的地方扔掉,“可是您说去哪儿行医啊?这地方这么破,在这里开医馆那些患者肯定是不会来的。”
“要不怎么说明天咱们出去转转呢?”凤扬说,“到时多注意一下,看看哪条街上地里埋的蝉卵多。哪多,咱们就去哪行医。”
花诚:“……”
想吃知了您就直说呗!这拐弯抹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去给蝉治病呢!
第6章 哔了狗了
凤扬生而尊贵,但也不是没吃过苦头。他母后是个十分严厉的人,在他还很小的时候教他学习法术,那也是错了就抽,而且为了磨练他的心性,有心刁难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再加上来凡间之前在玄冰牢里关了那一百八十多天,妥,晚上睡在冰凉的床铺上他也没觉得太难熬。虽然夜里总感觉特别冷,也有些潮,但忍一忍倒也受得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以后都要这么过。
凤奶奶也知道,这房子不定什么时候就拆了,所以交房租也都是一季度一季度交,而且当初跟房东谈好了,因为拆迁不能再住下去的话,就按天数算,多出来的房租钱再给她退回来。
房东人还不错,也应了,只可惜凤奶奶最后一次交完的房租租期还没到日子,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