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没有起来,而是继续跪着道:“那年出了奴婢母亲看病银子被抢的事,奴婢的哥哥想从家里分出来单过,可奴婢的祖母骂奴婢一家是不孝子孙。
让家里的叔伯打的哥哥身上没一块好肉,奴婢弟弟妹妹还,正好村里有人进京城办事,邻居好心让同村那人给奴婢捎了个口信,奴婢才知道家里又出了事。
当时奴婢跟管事请了假回了一趟家撒了个慌,、要是祖母再闹奴婢就回淮阳侯府求郡主您派官府把他们都抓起来,还是郡主准奴婢回去处理家里的事。
还请郡主饶恕奴婢冒用您的名号,奴婢当时是真的没有办法了,看到奴婢的哥哥浑身没一处好肉,当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就那样做了。”
云依道:“后来呢?分家了吗?”
香草回道:“分了,奴婢当时也是真的气急了,找了村里的里正,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现在给奴婢娘看病的银子是郡主您给的。
还、还回村也是郡主您让回来处理这事的,村里的里正一听是淮阳侯府的姐让回去的,当下做主给奴婢分了家。”
云依稍有些严肃的道:“情有可原,但下不为例。”
而且当下问了香草的家在京郊哪个村,示意月竹记下去查下,最好是香草所属实,可不能用她的名号做坏事,否则别怪她直接处理了他们。
香草道:“奴婢知道,定没有下次,奴婢的家人也都是本分之人。”
云依道:“起来回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