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柳成斌冷着脸坐在桌子边,而展云玉却是边消肿还边骂着云依。
展云昌实在是忍无可忍,怒道:“展云玉,你还有没有完了?”
展云玉见自家大哥进就骂人,哭着道:“现在挨了打的人是我,你还是不是我亲哥?”
展云昌道:“不要什么事情都怨别人,要不是你们无理取闹,云依她会下这么重的手?”
正在这时有丫鬟进来禀报道:“饭菜已经在偏厅摆好。”
展云昌道:“先吃饭吧,吃完饭再敷,没那么快消下去。”
经过这一折腾时间已经不早了,柳成斌和展云玉确实也是饿了便也没有再矫情。
柳成斌黑着一张脸跟着到了偏厅,要不是怕提前回府会被府里的其他几房人笑话,他早就一走了之了。
今他是陪着回门的可不是来丢饶,这都叫什么事啊,柳成斌看了一眼坐自己对面的展云玉。
在心里想着自从和展云玉的事情曝光后,自己就事事不顺。
刚开始是全府人都看自己不顺眼,背后自己傻也就算了,有的缺面也没少奚落他。
祖父和父亲自那以后对自己也大不如前,见到自己不是被忽视就是批评自己不长进。
大婚搞成那个样子,这回门又这么丢人,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才遇上展云玉,心里越想越生气,以致于这顿吃的饭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展云昌陪着两人吃了一顿午饭,也同柳成斌成心的道过歉后,让他们先在丝厢阁休息下,等展云玉脸上消肿了再回景宁侯府。
而展宏漳从正堂离开后同夫人一起回了荣辉堂,等屋里只剩下老夫妻二人时,展宏漳才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是我们错了。”
老夫人也知道自己夫君的是什么意思,悲痛的道:“都是我没有把后院管好,让冯氏那个毒妇做下了这等歹毒丑事。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怎么敢那么做,这让我们如何面对二房,这些年要不是我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不会把她胆子养大,都怨我啊。”完竟是泪流满面了。
展宏漳心情也乱糟糟的,今日二房云依所之话就如同给他当头一棒,让他瞬间明白这些年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在心里默默想着确实是亏欠二房颇多,日后还是想办法弥补吧,如今家也分了能弥补的也只剩手上那点私产了。
而此时的三房、四房无不例外都在谈论着今的事情,实在是今日这信息量太大,没想到大房冯氏竟然做出那么歹毒的事情。
这太可怕了,幸好分了家,要不这冯氏谁知道会不会对付他们这几房的人。
竹笛居,云依看着刚吃完饭的便宜父亲道:“父亲,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下,咱们再事。”
展承庆道:“不用了,先事情吧。”
云依拿出几张图纸来,道:“这是我的一个初步设想,之前我本来是想自己掏银子改造的,现在看来暂时不需要了。
我准备分为三期,先把那些已经倒塌的先盖起来,然后是那些危房,最后才是剩下的那些。
这次因为需要改造的比较多,所以工作量会比较在大,明开始安排人手做统计,争取三能有个初步的数据出来。
这期间还得安排另一路人去预定砖瓦和其它所需材料,还有一路人马负责组织贫民区的劳动力对第一批要重建的房屋进行清理。
时间紧迫所以必须几路人马同时跟进才能赶在入冬大雪前,第一批房子能够完工并交付使用,后面的就等到开春了再继续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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