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下听明白了,就是冯氏二儿子欠了赌债,现在冯家拿不出银子,看来这数目不,现在求着淮阳给出这笔银钱。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而且这么一大早兴师动众的来了这么多人,这是想让全京城人都知道冯家求到了淮阳侯府。
要是帮,那这银子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算是捐了。
要是不管过不了多久京城就会传出淮阳侯府不仁不义、见死不救。
呵呵,这是冯家早就算计好了,不管怎么样,这事算是赖上淮阳侯府了。
老夫人道:“来人,去前院请侯爷和世子爷过来,顺便也把世子夫人冯氏叫来。”这口气可是不善了。
冯母不是听不出亲家母的口气不善,可现在哪还能管得了那么多,要是还不出银子,一家老就得住大街上去。
没一会侯爷和世子爷就过来了,冯氏比他们稍后一些到,也知道娘家人来了,心里正七上八下呢。
前些娘家捎信来,是让送些银子回去,可她现在手上哪来的现银,庄子上出产就那么点,还得等到秋后。
那几个店铺经营也不是太好,每月本来进项就不多,再加上自己最近被夺了权还被禁足,去哪给她们找银子。
现在母亲他们过来是什么意思,也不事先给自己透漏了一下,也好让自己有个准备,不过再想想左不过就是银子的事。
进到正厅就见到了娘家人,母亲、大嫂、二嫂和弟,冯氏进门先给众人见了礼,这才找地方坐下。
冯氏还没有开口问,老夫人便道:“亲家母,现在人也全了,你把事情再跟他们都一遍,看看怎么个处理法。”
冯母又把事情了一遍,这次是真的伤心了,拿着帕子一个劲的擦着眼泪,嘴上还道:“这次还请亲家公、亲家母一定要帮我们冯家过了这个坎。”
听完事情的原委侯爷和世子爷双双皱眉,对视一眼后世子爷问道:“一共欠了多少赌债?”
冯母也顾不上伤心了,道:“一共是二万三千两,后就要用,女婿呀这次可得帮我们啊,要不我们就得住大街上了。
到时候你脸上也无光,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找上门来的,现在满京城都看着呐。”
展承业一下就黑了脸,这是把淮阳侯府当成冤大头了,之前从冯氏那里拿走的银子一次比一次多。
现在胃口大到把淮阳侯府当成冯家的银库了,真是岂有此理,不由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冯氏。
之前的事情自己可以不和他们计较,可也不能一而再的挑战他的底线,这还就没完没了是吧,要是帮了这次,那以后再有事该怎么办。
今日一早就兴师动众的过来,整个京城估计现在就等着看笑话呢,自己真是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岳家。
侯爷展宏漳看儿子脸色难看,开口道:“这事容我们商量一下,再做答复。”便带着展承业离开了。
离开后吩咐人叫了其它几房儿子过书房商议,不知道在里面了什么,最终这银子是答应借了,不过是有条件的。
等来人把冯家人请了过去,把事情过后,冯家人齐齐变了脸。
展承业也了如果不答应,那就请回吧,以后也不用再登门,冯家人为了应急也不得不答应。
于是淮阳侯府这边请来了族人,冯家那边也请了族人,双方签了一份能决定冯氏命阅协议,冯家人带着得来的银票匆匆的离开了。
而送走冯家人,淮阳侯府也是一片诡异气氛。
一直到傍晚展承庆过来,才知道他们在书房谈了什么,没想到祖父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不过想想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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