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枕知竹都在医院有专人看管,吃饭睡觉学习,还有时不时出去遛弯,都有人看着。他刚开始有些不自在,后来习惯后就当没这些人存在。

只不过,他回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东西,枕摩鸿还算给他面子,将他的书包拿了过来,以前的笔记和张允给他写的那本《枕头的私房小灶》也没带。

这几天复习明显要比以前吃力很多,这个老师总是抓不住重点,枕知竹旁敲侧推想问问老师有没有手机,结果就看到老师看时间只能打开电视……

一切联系外界的东西都没有了。

枕知竹从书包夹层里拿出当时他和张允在朝天门照的那张照片,上边的两个少年看着真是好看,只是回不去了。

他照常去医院后花园遛弯,后边依旧跟着枕摩鸿给他找的“保镖”。

五月初的花园已经没有四月生机盎然,有些翠叶也长了出来,可枕知竹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背着手踢着路上的石子,腿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碰到倒是没有感觉。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枕知竹闻声抬头,他心里有一丝惊喜,这么久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自己认识的人!面前的人正是陈水,他家二世祖邻居!那个枕摩鸿很看好的什么伦敦大学还是啥玩意来着毕业的高材生!记不得了!

“我……我生病了!”枕知竹看了他一眼,他激动得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水皱眉,走过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什么病?”

“之前摔伤了。”枕知竹当然不可能把家丑外扬。

陈水点点头朝后边俩人努努嘴:“这是什么意思?”

“我爸呗,给我找的‘保镖’!”他特意把“保镖”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少爷,我们该回房间了。”后边的男人低沉的说。

枕知竹别开脸:“没看见我正跟朋友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