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知竹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哪知那个人没追上来,枕知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直到秦沫厍出现在他面前,枕知竹抬头看了她一眼。他正准备开口,突然口鼻都被人从后边捂住。枕知竹睁大眼睛看着秦沫厍,他不敢相信,这次绑架的手法居然不一样,前世是被秦沫厍用高跟鞋敲晕的。

他感觉头脑一阵眩晕,帕子上有迷药。

枕知竹被一盆冷水浇醒,他哆哆嗦嗦两下,看清楚自己的处境。他被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这里一间红色的小房间,秦沫厍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抽烟。

她还穿着昨晚上的红色高跟,旁边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

房间里的味道让枕知竹很不舒服,一股浓浓的烟味和着劣质香水味,让人反胃。

“秦沫厍,你个混蛋!”枕知竹骂到。

秦沫厍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揉烂,随手从桌上拿起一瓶药。

她扭着身子走到枕知竹面前:“过来把他嘴掰开。”

两个大汉听到这句话就过来,死死的将枕知竹嘴巴掰开。秦沫厍从药瓶里取出两颗药,灌到枕知竹嘴里,拾起一瓶矿泉水就给他灌进去。

那水不知道放了多久,有股子臭味。

枕知竹昏昏沉沉的被她灌药,他刚开始有些抗拒,用舌头不停的将药吐出来,但无法挣脱。

秦沫厍使眼色让俩人出去,她对枕知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你踏马给我吃了什么?”枕知竹喊到,他余光瞟到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到十点四十五。他手机没有电话打来,也不知道小白报警没有。

“春|药。”秦沫厍笑得一脸妩媚,她扯了扯自己露肩的衣服,将黑色肩带露出来。

枕知竹心里一紧:“秦沫厍,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