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眯着眼看了看枕知竹,他眨了半天眼睛才憋出一句话:“张允媳妇儿?”

“草。”枕知竹暗骂,他一把将小白甩到沙发上:“你再这样叫我,我就不弄你回去了啊。”

“别别别,你是张允老公,呕。”小白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干呕,吐也吐不出来。

枕知竹等他缓了一会儿,叫了服务生过来给他倒了杯热水。

小白啜了两口,他回过神来:“啊!枕知竹啊,你怎么在这儿?”

枕知竹白了他一眼,将他架在肩膀上。好在小白比较瘦小,扶起来还挺好走的。

“对了,我……”小白断断续续的想说些什么。

“怎么了?”枕知竹扶着他下楼梯。

“我看到那个……秦沫厍了。”小白脸有些泛红,目光无神。

枕知竹没想到小白这个时候居然还记得秦沫厍:“怎么?她非礼你?”

“你说什么呢?她怎么可能非礼我……她……”小白含糊不清,枕知竹就当他说的是醉话。

枕知竹扶着小白在路边搭车,来来往往很多喝醉的人被朋友架着等车,还有些甚至一头扎进花坛里。

“我看见,秦沫厍在……咳咳。”小白还不停的说话,他真当自己没喝醉。

“等我们回去说。”枕知竹掏出手机看时间,现在多半是回不去了,他在网上订了家酒店,打算先把小白给弄到酒店去休息。

出租车一到,枕知竹抢先拦下来,将小白扔进后座。

“师傅,去威斯汀酒店。”枕知竹说了句,他摇下窗户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