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死了?”
“不用死了,”男人笑着将黑发年轻人纳入怀中,“要死,也是几百年后我们一起死。”
“……”
当人们回忆起这一场跌宕起伏、充满了戏剧性的战争时,总是忍不住感慨万分——是感慨差点城破的塞萨尔王都,是感慨那一日忽然与王权者武器合为一体幻化兽形的地球人;是感慨那无坚不摧的能量罩给奄奄一息的王权者换取来了重生的时间;是感慨那一日,出现在他们皇权者身上的最终形态的金色羽翼。
当沙迦耶重新获得力量,战场上的人只来得及看见他只身一人从天而降将久攻不下的反叛军正面防御部队瞬间撕开了一个豁口——巨大的力量悬殊几乎让人感觉到绝望!
治疗部队的水池周围再无人看守,水生幻兽歌唱的声音逐渐消失,水面上飘着一层厚厚的鳞片,混合着绿色浓稠血液的池水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反叛军见大势已去,纷纷失去战役表示愿意投诚——势如破竹的皇家正规军抓紧了机会将他们一并拿下,并谨遵皇权者出征前,下过的“杀无赦”杀令,没有任何心慈手软,将这些反叛军逐一击杀!
首领第二皇权者被剥夺皇权者继位权,放逐北方封底,包括其本人在内以及其子孙后代,永世不得返回塞萨尔王都。
……
这一天的塞萨尔王都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雪。
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将吸饱了鲜血被各色血液晕染成一片的大地完完全全覆盖了起来。
而就在这片战场几百米之外的塞萨尔城内,千万塞萨尔花迎着风雪绽放,微风吹过,花香冲散了风中的淡淡血腥……
当战场上的怒吼、爆破、嘶吼声逐渐平息,王都安静的街道上忽然有一户人家死死闭合的窗被“啪”地一下推开,原来是躲在家中的某一家王都子民终于忍不住推开了窗,那被推开的窗户边先是伸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瞪大了眼地东张西望地去观察周围的气氛,然后他缩回了脑袋,用高兴的声音说:“妈妈妈妈,好像打完了——”
“吉尔,快回来——”
年轻的母亲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儿子往家中拉扯——而就在动作之间,她突然看见,在远处的城外空地上,一片白雪皑皑的中央,忽然立起了一面旗帜,旗帜上有金色的镰刀,绽放的塞萨尔花……
“打赢了?”
“反叛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