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被他热腾腾的抱住了,头搁在他肩头,鼻子闻到的全是酒味。
“若绯,有你这句话,哥为你做什么都值……”黄飞祺似乎挺感慨的,头又朝我拱了拱。
我拍了拍他厚实的背脊,笑道:“没事,黄哥对我有多好我都记在心里,哥们这位置,你坐第二,没人敢抢第一。”
黄飞祺呵呵一笑,明显被我逗乐了,他放开我,单手捏了捏我脸颊,似乎觉得挺有趣的。
我咧嘴露了口白牙,嘶嘶的装痛。
“若绯你这小嘴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和哥说说,到底怎么练的?”他见我喊疼,赶紧松了手,眨眼的功夫,手掌移到了我嘴上。
然后,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
大概是和GAY处久了,对这方面多少有些敏感,所以黄飞祺压上来的时候,我并不吃惊,反而顺着他的意,任他抱着我一阵狂啃。
松口的时候,他对着我直喘气,那模样好像得了哮喘似的。我赶紧下床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先顺顺气。
“若绯,对不住,刚才哥好像醉了……”灌了几口后,黄飞祺扯下嘴角,挺不自在的。
我眼神特理解的冲他点了点头。一个吻而已,我还没洁癖到那份上。
黄飞祺一看没辙了,捂住脸哼哼道:“行,哥坦白,你这台阶不是给哥下的,是让哥愧疚的,你这小子,门槛最精,兜兜转转闹了半天,哥还是栽你手里了……”
跟着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事,他说他在多伦多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瞧上眼了,当时想着法子要把我弄到手,没想后来相处久了,觉得我为人挺实在,干脆和我交上了朋友,不过那点小心思还是有,就差没机会,再后来,那次醉酒后,他对我更上心了,他说那时他挺矛盾的,既想和我保持下去,可是平日见我也不像弯的,心思一转万一挑明了又怕我拒绝他,还说我脾气倔得很,要是真不同意闹翻了,他说到哪再找这么贴心的兄弟,几番斗争下来,他想通了,他要和我做兄弟,一辈子的那种。至于辛柏那事,他承认是妒忌,所以见不得我对人家好,但是他心里也清楚,在国内他不可能出柜,所以,憋着憋着憋到了现在。
“若绯,哥这真心话就说一次,说完了明天哥起床也就全忘了,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这台阶不用你给,哥自己先说……”他唠唠叨叨说完后,自个盖上被子先睡了。
我对着天花板感慨两秒后,一脚用力踹向他屁股,拉开棉被,冲他叫道:“黄哥,你要是真醉了,我不会吵你,下去帮帮嫂子,一个女人对着几百号来人物,你真忍心把她扔下面啊?”
说着,我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黄飞祺呵呵一笑,也不装了,弯腰穿上鞋子,“若绯,选你做兄弟我没有做错,同志这条路不好走,我是回头上岸了,你怎么着,家里那一大一小住的,你甩不开那个圈子,先不说古维,就鸡鸡好了,那小家伙几年前就萌上你了,到了今天,怕是要死心塌地了……”
进了电梯,他按下三楼,然后看我怎么说,估计在他眼里,我家专门就是用来玩3P的。
我“切”了一声,先对着反光镜照了会儿,然后等快到的时候,回了句特单纯的话,“黄哥,我和他们是清白的。”
电梯门开的霎那,黄飞祺一个箭步捂着嘴冲去厕所吐了。
新娘子远远看见,也不管了,提着裙摆直接进了男厕所看情况。紧接着,众人又是一阵忙活。
我呵呵一笑,回了主桌盛了碗热汤。
等闹完洞房,差不多已是半夜两点,我神智还算清醒,谢绝了别人的接送后,叫了辆出租回了家。
***
到家的时候,灯还亮着,鸡鸡睡在沙发上,电视机也忘了关。
我轻手轻脚的回屋拿了条毯子,刚想盖在他身上,小家伙醒了。
“唐哥,你终于回来了……”他打了个哈欠,冲我招了招手。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包烟扔在他身上,嘱咐道:“少抽两根,你将来是要唱歌的,小心把嗓子弄坏……”对他,我直接当孩子处理。
他眼睛一亮,眨眼就蹦到了我身上,吧唧左右亲了两口。
“我自个不抽,明天带到学校我给同学抽,先把他们的嗓子弄坏,以后就没人和我争了……”他呵呵一笑,说得挺顺溜。
我摇摇头,这小家伙心理挺阴暗的,估计过个几年出社会也不是好惹的。
“唐哥,我困……”他勾住我脖子,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