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贺耳朵一动,“有多棘手?什么样的棘手?”
“是个MB,”陆观涛掸了掸烟灰,“一个混血儿。本来这种人,到处都是,但是这个MB不简单。”接着他把自己对衣小的调查过程讲了一遍,“……就是这样一种情况,我们觉得他很可疑。”
秦贺听得蹙起眉头,“的确可疑,不,可以说,绝对有问题。你说,他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进J会馆?”
江成英颔首,添茶。
秦贺接过,一口喝了。江成英又添。秦贺用两个手指的一个关节在桌上敲了两下。
“看来你的J会馆,有他、有他们需要的东西。”秦贺也点上了烟。
江成英邪邪笑了,“我这个普通老百姓,自然是不明白我这种小俱乐部有什么东西能够让那些神秘组织看上的地方,所以这才要请秦处来帮忙分析分析,解解惑。”
秦贺也笑了,“谈不上谈不上。”
陆观涛摆摆手,“好了,你们两个我都熟,我就明人不说暗话,这个衣小刚进J会馆就犯了一个案子,害死了一个和他无冤无仇的钢管舞者,扭断了别人脖子。表面上做得像是那个舞者从钢管摔下来,但成英看过了,脖子的痕迹能够看出是人为的。他心狠手辣,可惜做事太不干净,留下太多蛛丝马迹。我们只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会派这样一个人物到J会馆?老秦你的情报多,直接跟我们分享分享吧。你不用担心,我信得过成英。”
话是这样说,秦贺却不可能真的跟他们分享国安的内部信息,他瞥了一眼陆观涛,又对江成英说:“不如这样,我们不用先在这里猜你说的这个MB衣小究竟隶属于哪个组织,我们不如先来梳理一下究竟J会馆有什么是能够让外人所觊觎的。”
江成英喷了一口烟,把背靠在椅背上,“J会馆很干净。”
秦贺怔一怔,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江成英盯着天花板,“我是说,说白了,J会馆做的就是有特殊性向的有钱人和高官的生意,本身不涉足任何非正当的生意。”
还不涉足非正当生意,提供性服务不算啊!秦贺心里嘀咕着,“所以……”
“所以如果有什么是某些神秘组织需要的话,大概不是J会馆本身,而是来J会馆的人。”陆观涛接下去。
秦贺:“……应该不是普通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