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大个子硬生生表演拨浪鼓,也是很卖力了。
“他很好,有能力做好自己的事,不用我插手,我若非要表现,反倒是信不过他。我只是——舍不得他太累。”
男人都有在自己领域的征服欲,谢二如今对他又还没——
楚暮非常不确定说出来的效果,以谢二性格,肯定会说一句感谢,但心里未免也会有遗憾。而他此生永远,都不想谢二遗憾。
“你不懂。”
楚暮幽幽叹气,充满别样忧郁,就像在说,都怪我的夫人太聪明,太让人转不开眼。如果娇娇软软软,折到小小一只,时时塞在我怀里由我护着捧着,该有多好。
秦平:……
他是不懂。感觉还有点撑,好像被硬塞了门口大黄吃的狗饭,好几盆。
可今晚并没有吃宵夜啊……
庑廊到了尽头,便是书房。
楚暮敛了神情,平心静气:“谢庭星的事,你亲自去吩咐,他心里该是有了什么主意,小崽子需得多历练,你吩咐好了,先让他蹿,只一点——务必把人给我护好,少一根头发,你和所有人一起领罚。”
秦平肃容:“是!”
轮椅稍停,秦平将墙上壁灯转了一下,书架墙突然划开,露出一条密道,密道两侧燃有烛光,灯火通明。
秦平推着楚暮往里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狭长密道慢慢变宽,再慢慢的,由安静到有声。
无人喧哗,人数也不尽多,只是所有人都在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