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片刻,就恢复了正常。
路离没放过这一瞬间,眉跳眼眯,脸上表情更加丰富:“你该不会——外头装的这么像,实则连自己妻子都没拿下吧?”
楚暮横眼看他:“什么叫拿下,说的那么难听。”
“就是你巴不得他把你挂在心尖尖上,巴不得他吃醋喽,知道不可能,所以说他不会让你跪搓衣板。”路离单手捂嘴,憋笑憋的都憋不住了,“你说你,硬拗这个面子干什么?再不肯认输,我不也知道了?”
楚暮短暂沉默了片刻。
路离终于憋不住,大笑拍桌:“哈哈哈还真是!优雅温润,谪仙般完美君子的楚暮楚大少,一张脸拿出去万千少女沉迷,独独迷不到自己的妻子!”
楚暮第一次板起脸,十分固执:“内子是舍不得。”
就是舍不得!
这下连秦平都想笑了。
路离:“好啊,那咱们打个赌如何?就赌你夫人会不会吃醋,会不会因这点小事跑来责问你。一个时辰内,他来了,责问你,你输,你书房里那个端砚就是我的;他不来,我输,我——”手边没东西,他低头看自己身上行头,指了指腰间玉佩,“这个与你!”
楚暮眼皮都没抬:“好,就跟你赌了。”
秦平捂眼,都不忍心看了。
主子你说你这么嘴硬干什么?夫人不来,最伤心的还不得是你自己?面子折了,东西也得送出去,那捧端砚可是您最喜欢的东西……
还有那不省心的小姨子,在你们眼里不配有姓名么,为什么突然打赌忘了人家啊!人家可是要搞事的!
楚暮眼眸微垂,不着痕迹的看向远方,楚家主妇应该会在的地方。
谢庭月喜不喜欢他,会不会吃醋,他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