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
谢庭月甩开她的手,冷眼看她:“我是主,你是仆,犯上者死,我不过打你几板子教教规矩,又没要你的命,你怕什么?你看,我守了规矩,不抢,只借,你呢,也勉为其难守一下,否则怎么以忠仆二字立身?”
“三十板子,给我往实了打!”
谢庭月一怒之下,无人再敢言。
他这招简单粗暴,却足够有效。
你不给,老子就抢!你有理由,我就找不到借口了?不服给我憋着!我是主子,打你就打你,不需要理由,你都来找打了,我为什么不成全?
你想让我知道后宅不是主子一个人的,很好,正好我也让你明白明白,我掌着你的生、杀、大、权、呢,说话做事小心点!
黄妈妈这下真怕了。
她是真没想到,一个小家小户养出来的庶子而已,哪来这么大胆子,这么大底气?不应该是小眉小眼,没见识什么都害怕么?
银杏反正是不害怕,她嘴笨,不会怼人,大少爷成亲那日也是只敢回两句嘴,还被黄妈妈明里暗里骂了一通,大少爷脾气好,从来都是好脸,没想到少夫人是个暴脾气,上来就要打!
打的好!
这讨厌的老妈妈她早就想打了!
银杏指挥着人架好凳子,把黄妈妈拖过去,板子就一下一下开始招呼了。
“啊——救命啊——少夫人饶了老奴吧 ——二太太啊,您看一眼啊,您不理中馈,家里翻天了啊!”
黄妈妈先是惊惧害怕,求谢庭月饶了她,见没人搭理,干脆叫起二太太,各种喊冤,当然……也没人理。
板子一下下重重打下,很快见了血,黄妈妈也从中气十足,变成只能呻|吟。
谢庭月把找出的上好人参交给银杏先拿回去,自己监刑,在门前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所有人垂下头,不敢看他,他才慢悠悠拉着长声,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