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乐脸色一黑,伸手就将温润给推开,自己匆忙的将里衣的带子给系起来。他低着头手指翻飞,却忽然被一股大力压制,温润这贱人居然又贴了上来,半点不挑食的张嘴隔着他的里衣在胸口狠狠的吮了一口,发出不小的一声:“啵!”
温乐瞪大眼,膝盖抵在他肚子上把人给推远,也没心情顾那么多了,赶紧将衣服穿起来,又狠狠再瞪了温润一眼,这才掉头朝着小桂花林外头走去。
温炼已经跑到长廊前头了,温乐在他背后叫了一声,那傻小子竟然半点不生疑,乐呵呵的掉过头就朝他快活的咧开嘴:“二哥!圣上派了人来前头,庸儿也忙不过那么多人,你再去看看吧,若是怕醉我来帮你挡酒!”
温润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从桂林里慢吞吞的出来,他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情态,从后头便将整个人伏上温乐的脊背,手松松的拢着温乐的腰,脸贴在温乐的脸颊边上抬着头对迎面走来的温炼意味深长的笑。
温炼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情为啥一下子就忐忑起来了。
温乐脸色更沉,这个王八蛋!衣衫只不过微微摇摆两下,胸口带着凉意的布料便整个贴在了乳尖上,冷的他一个激灵,脸都要红了,全是温润臭不要脸给他没事找事,偏要隔着衣服亲一口!
第67章 七夕
老太太的寿宴过的轰轰烈烈,侯府更是在寿宴过完之后在城外支了个施粥棚子施了连续两天的粥。这也不是普通的粥,里面桂圆莲子红绿豆配着糯米熬到浓稠香甜,就是寻常富裕些的百姓家吃的腊八粥都没有这样的滋味儿,一时间侯府靠着那一锅甜粥便打出了名声。
大都的外来人口多,耕地却少,要是从实际温饱出发,有一部分人恐怕过的还没有赋春的百姓逍遥。至少赋春郡这些年虽说不显山不露水,可郡内的粮产却是所有当地人都有目共睹的,也就只有赋春这么一块地方粮价降下来了,大都临安这些地方寻常要卖上三个铜板一杯的米,在赋春郡一个铜板就能买到冒尖儿的。
侯府这档子事儿一来对百姓实惠,二来确实积德,有事没事儿的人都给他面子,吃饭喝酒时象征性的提上两句,每年也不一定在大都住半个月的温乐一下子就成了大家口中的热门人物了。
七月初七,侯府施粥完毕,韦氏心满意足的在家里养着自己大寿那几天费去的神,温润到下午才将温乐从被窝里给拽起来。
温乐睡眼惺忪,他昨天晚上和户部吏部那些人喝酒喝的七荤八素,这大下午的起来脑袋还有点疼,颇有些找不着北。
温润心疼极了,给他按着太阳穴道:“你如今的身份,哪至于和他们混在一起?还喝了那么多,该叫个人去给你挡下才是。”
温乐叹了口气,被他按的眼皮子发沉,又慢慢阖了回去,声音却沉稳:“我哪里要看他们的面子,还不是为那个臭小子搭桥?太子如今尚小,人心难测,现在和庸儿玩的恨不能穿一条裤子,可难保不随他爹,翻脸不认人。”
温润道:“大长公主若不是长……那个模样,我非要去将她求给庸儿不可,只可惜庸儿恐怕并不中意他。否则做了驸马,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可言。”
温乐登时就笑了:“大长公主?她和庸儿见面就撕嘴打脸破口大骂,可比兄弟看去还铁,成亲就算了吧,婚房能被他俩给砸成粉。”他说完,拉下温润给他按摩的双手握在手里,缓慢摩挲了两下,有感而发:“庸儿有你这么个娘,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