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普通的游记话本能让一个人有多开心?或许是因为身处的地方太苦,反而让他得了这么一丝的趣味就能够心情愉悦。
那晚如同死水一样的眸又浮现在了眼前,那时候他不如这般衣衫整齐,漂亮的肌肤几乎能够占据人的整个视线,可是他抗拒挣扎,整个人就像是被触碰到了最后的底线一样,仿佛只要他做下去了,这条命不要也罢。
可眼前的他安静乖顺,微垂的睫毛随着阅读上下轻颤,他仍是漂亮的,甚至于温庄晏在一瞬间觉得这样的他比那一晚更漂亮。
强求来的东西似乎只能让兴致败坏,若他能够如同此时一样乖顺的坐在他的怀里,像只被驯服了的猫儿一样任由他轻薄,一定比强迫得来的更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温庄晏眸色微沉推开了殿门。
一声轻响,刚才还安静的小皇帝突然肩膀颤抖了一下,好像下意识的惊吓一般看向了门口,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更是下意识的缩紧了手指。
刚才的氛围全然消散,那本来带着血气的脸颊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陛下似乎很怕我?”温庄晏刚才略微好一些的心情再度沉了下去。
这样的敌对让他充分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说句势同水火不过是客气的说法,他们之间可以说没有丝毫的情意,一旦到了时间,或者哪一方得了机会,那便是不死不休。
“朕何须怕你,”林曜说是不怕,可是那晚的待遇随着这个人的出现涌上心头,即使努力抑制,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是怕的,因为眼前的人若是真的下了狠心,他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其宰割。
“呵,真的?”温庄晏伸出了手去,看着那说着不怕的小皇帝抑制不住的往后退,更是近了一步搂住了他的腰。
或许有的人真的有这样的本事,让你只要靠近他就想要亲近个彻底,觉得这衣衫碍事的不得了。
“不要……”怀中之人面色苍白,好似随时都能够晕过去。
比起他面色苍白,温庄晏更想看他从前那般愤怒抗拒的模样,而不是这般的委屈求全。
“在陛下的心中,臣就是这样一个色中饿鬼不成,”温庄晏放弃了一亲芳泽的打算,轻轻的松开了他道,“不过是陛下体弱,总喜欢往后摔,微臣前来扶上一把罢了。”
他退开后退到了林曜觉得安全的距离,不多一步,不少一步,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