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贺佑钦和姚真如常地进行了公事上的交流,而厉国新罕见地没有到公司。
“厉国新的儿子在外海的赌场输了几千万,人被压在那里,他们打电话给厉国新,说他五天之内不带着钱过去就剁了他儿子的手脚。”姚真把收到的消息告诉贺佑钦。
贺佑钦的眼神微微兴奋,“这是个好机会。”他玩弄着手指间的钢笔。
“厉国新的钱大部分都被压在公司里,他妻子的娘家这些年也全靠着他吃饭,厉国新有一大家子人要养,还有个不省心的儿子,想必这些年其他投资赚了钱也不会剩下太多。”
“的确,我之前查了查厉国新近几年的投资还有收支,他手上应该没有这么多现金。”
“听说他很疼这个独生子?”贺佑钦笑了笑。
“是。”
“打电话给赌场那边的人,就说有人看那小子不顺眼,给他们点钱,让他们把五天的时限缩短,我想三天足够厉国新做出选择了,再让赌场和他们多玩玩,最好多吓吓他们。”
“您觉得他会卖厉丰的股份?厉国新那种人恐怕宁死都不愿意把厉丰拱手让人。”
“现在要死的不是厉国新而是他的儿子。”贺佑钦挑眉。
“他恐怕不会把股份卖给我们,就算是在大宗交易市场出售也比卖给我们强。”
“那太慢了,走程序的时间足够他儿子死一百遍了,他想要套现也要看有没有能够接得下的买家。”
“您想怎么做?”
“等着看。”
厉国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在书房里一根一根的不停抽烟,直到书房的门被人一下子推开。
“老公,你要救救阿文啊,他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是我的命根子啊,没了他我也不想活了,不就是钱吗,他们要给他们就是了,赌场的那些人敢明目张胆地找过来就不会要他的命,我们把钱给他们,只要阿文能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