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一面吮着他的眉眼,一面轻声低语,眸中深情满溢,腰上动得深浅轻重不一,李然攀着他,不时抬腰迎合,他那幽处早已一片湿热,热液汩汩而下,吞吐着紧紧裹着对方,江诀离开时,他就缠着不放,进去时又敞开来迎接,吸人魂魄般,间或被顶到一处,他就觉得幽处一麻,如电流直击头皮,浑身战栗,非常有感觉。
这份新生的快感,自然又尽数传递给了身上那人,江诀被他痉挛着身子一吸一缠,心头差点一个停跳,在那红烛摇曳中,他一面情动之极地以唇舌描摹着对方的眉眼,一面深深占领着那个幽深之地。
“衡之……”
李然搂着他的头,战栗着轻声叫唤,江诀轻轻应他一声,将另一手也伸进锦被内,两条手臂捞起对方笔直修长的双腿,手掌包住他的臀,间或缓缓揉捏,间或将其扳开朝自己欲 望上深深一按,李然被他一激,赤红着身子紧紧搂着他,沉吟声如鲠在喉。
“别……”
许是对方太过激动,入得实在是深了,李然低低抗拒一声,江诀粗喘着含糊不清地说道:“再一会……就一会……”
对方情动之极,快感当然是十成十的,却隐隐都是无法负荷的极致难耐,李然轻叫着抖着腰身闪躲,却被那个滚烫如铁的粗长家伙越发撑开充满。
正是那个东西,在开拓着他,让他如此难耐,又如此快乐。
江诀的一会是做不得数的,李然到后来觉得脑子里几乎是空白一片,只留下深深被进入的感觉,还有那个大家伙进进出出的画面。
耳边是肉体相撞的水渍声,龙榻也一个劲地嘎吱作响,几乎有些不堪负荷。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盯上对方的视线,江诀贴近了盯着他,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的隐忧,轻声说道:“没事,它很结实……”
如此一说,亲密羞涩的感觉就变得越发强烈。
正是这个男人在他体内,给他带来了如此剧烈的快感。
这样的认识,让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上了对方的眉眼,江诀轻笑着含住他的青葱十指,粗喘着将自己埋得越发深入,让对方因为他谱出更加优美动人的旋律,击在他心头,刺激得他心头狂跳。
这一切,就都是爱了……
归去之日
龙榻在一阵剧烈的晃动后终于停止了响动,李然在长久的痉挛后松了腰身整个人瘫软下去,江诀粗喘着伏在他身上,久久才从这激烈到令人腿软心颤的交合中还过力来,烛火摇摆间,他一面缓缓啄着对方精致之极的眉眼,一面享受着高 潮的余晕。
一切,如此幸福而缱绻……
“够了,出去……”
李然推了推身上那人,江诀犹若未闻地埋在他颈窝里从下往上地轻舔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哑在嗓子里,听不大清楚。
“别这样……”
毫无疑问,对方新一轮的撩拨已经开始,而在李然推拒的间隙里,埋在他体内那个粗长的家伙已然兴奋无比,将那幽处再次满满地撑了开来。
李然眼底一红,霍地睁开眼里,瞪向那个罪魁祸首,眸中全是难以置信的羞愤。
江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两手已经将他修长的双腿捞进了臂弯里,掌心揉捏着他浑圆的臀瓣,腰上附以深深一挺,哑声问道:“怎么,不喜欢?”
他将身子放低了与对方肌肤唇舌相贴,一面哑声低问,一面浑身紧绷着又重重一挺,呼吸间全是热气,李然被他顶得张了嘴一阵轻吟,继而红着脸侧了头,幽处紧紧几个收缩,吞吞吐吐间,将那个罪魁祸首搅得越发兴奋难耐。
江诀轻声一笑,继而侧脸追过去,对上身下那人的视线,啄了啄他轮廓姣好的唇瓣,一边深挺,锲而不舍地低声问道:“喜欢吗?”
李然脸上一热,脖子被对方顶得高高仰起,同时也将唇舌送了过去,江诀顺势含住他,只稍稍深吻片刻,便粗喘着退了出来,挺动着与他唇舌轻触,虽然想要更多,但因着呼吸不顺的缘故,只能浅尝则止,如此一来,反而撩得彼此越发心痒难耐,乃至心头乱颤。
几个大力的挺动后,江诀渐渐加快了腰上的频率,双手则有技巧地包着对方的臀瓣搓揉按捏,李然早已顾不得羞耻,伸出手去搂上他的脖子,身子则随着对方腰上的动作前后晃动,呻吟声时断时续,如泣如诉,撩得江诀几乎想吞了他。
江诀的视线里,身下这人晶莹剔透得犹如白玉一般,双颊一片嫣红,额上的汗珠簌簌往下流,眉眼间隐隐都是平日无法见到的媚态。
而这样的景致,只有他一人可以独享!
如此,还让他如何自制?
伴着腰上激烈的挺动,他一点点地情动之极地以唇描摹着身下这人的眉眼,眸中深情波纹涌动如潮,直将李然看得闭了眼,热液也随之从小腹汩汩往下淌去,几乎不受任何理智控制。
江诀的欲 望一被润泽,立马变得愈发龙精虎猛,直将那幽处撑开到一个再难负荷的极致,李然难耐之极地揪住他,战栗得几乎浑身都在颤动,江诀一边绷紧了全身肌肉激烈晃动,一边情难自禁地咬上对方的喉结,喉间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