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苏沫,已和当日他在北烨京郊别院时所见到的大不相同,举手投足间的气势根本非从前可以比拟。
权利,果然非同小可。
能让弱者变强,让强者便得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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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诀的下颚紧紧抿着,脸上是风雨将至的狂怒,在他脚下跪着一人,正是奄奄一息的司君。
“说!何人派你来的!他现在在何处!”
司君紧咬着牙关,嘴角是一抹殷血,他倔强地低着头,一副坚决不愿合作的模样。
江诀几乎恨得有些咬牙切齿,他沉声一喊,继而就从暗处隐出两名影卫,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将司君绑在了椅凳上。
他走过去,一手扣着对方的下巴,阴冷冷问道:“看来,你依旧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此话一说,他手势一摆,那两名隐卫走上前来,只见其中一人从腰间掏出五根三寸长钉,头上有倒刺,五指一夹,直直朝那司君五个指尖插去。
继而从室内传来一阵痛到骨髓中的恸喊,片刻后,一隐卫上来回报:“主公,他昏过去了。”
江诀脸上阴霾密布,四十万北烨军严防死守下,竟然还能在留国皇帝寝宫中将李然给弄丢,这怎能不让他心慌?
他在看到司君的那一刻,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异样。
一来,他这人向来眼厉。
二来,他与李然亲密之极,对方再如何伪装,但眼中的神采却极难模仿。
李然那样的拗脾气,眼底怎会有如此弱势的波纹?
江诀抿着嘴,五指几乎握得咯咯直响。
罗风已经带着一千隐卫出去找人了,北烨军也早已将河阳守得如铁桶一般。
而他的额上,却是一派青筋战栗之态。
无论是谁,他自然要让对方百倍千倍地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