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狠狠地咬上对方的唇,泄愤一般,直至彼此都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江诀未置一词,只一脸恳切地望着他,不做求饶,也不做解释。
眼中深深浅浅,情深意切。
千言万语,仿佛都不堪诉说。
李然咬累了,放开对方的唇,跌回软枕里激烈喘息。
江诀伸出双手就着锦被将他搂进怀里,万分动情地说道:“小然,朕爱你,至死不渝,一生一世,那是朕的骨血,亦是你的……”
李然被他搂在怀中,无力而迷茫。
跟同性做 爱是一回事,可是要他像女人一样为对方生孩子,是个男人又怎么会愿意?
他当然知道该如何避孕,也吃了药,可结果还是被对方摆了一道。
“为什么?”
江诀自然明白他的疑惑,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李远山给你那药并非杜绝受孕的。”
李然心中一咯噔,他也不傻,李远山既然敢偷梁换柱,自然是因为有人给他担着。
那么,除了眼前这个男人,谁能有这样的能耐?
江诀一脸心疼地搂着他,哀求道:“这都是朕的错,你就看在你我如今的情分上,留下他好不好?”
李然被他说得脸上一愣,不点头也没摇头。
他如今脑中混乱,哪里还有闲暇去理会对方的苦苦哀求。
更何况,还是如此无理的要求。
“我可是男人,江诀!”
他将男人二字咬得极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屈辱和不甘。
江诀搂着他,只重复着:“我知道!都知道!我爱你,小然!我是如此期盼这个孩子,如此期盼……”
这一声声呢喃击在李然心头,好比一石激起千层浪,令他再难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