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二人早已心意相通,让对方受孕的几率还是极高的。
江诀将这一切都算计在心头,动得越发卖力,李然却不知道他这番心思,只觉得他比上次更加兴奋,连带着快 感也成倍增长。
他二人这番欢爱,虽然刻意放低了声音,但靠着营帐近了,到底还是听得清的,不过丁顺多机灵,早有觉察地将那两个侍卫遣远了,只留下若干影卫暗中保护。
江诀到后来再也顾不得调情,只一味粗喘着狠狠地抽动,对方体内一片湿热,他出来的时候,仿佛要带出里面所有的炙热,进去的时候,那儿几乎是敞开来迎接他。
李然红透了身子默默侧了脸,江诀还是初次享受到如此销魂的身体,整颗心都被刺 激得颤抖不已,到了后来甚至是低吼着将对方压在床上抽 插。
这一轮欢爱后,江诀埋在对方体内歇了一会,就抱着李然一个转身躺回床上,这样就变成他躺在床上,李然趴在他身上被进入的姿势。
碍于江诀身上有伤,李然只能两手撑着床板,避免压到对方的伤口,而这个姿势其实进入得最深,只是他并不知情。
江诀的脸就在他下方,他的欲 望则被对方包在手中折腾,体内汩汩热液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流,滴在江诀身上,一派的放浪。
江诀一只手托着他的臀,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李然脸上一红,恼羞成怒地拍了他一记,侧脸不肯乖乖就范,后来被江诀有一下没一下地顶了几下,难耐异常,碍于欲 望的趋势,才开始上上下下地轻轻摆动起来,可纵使夜色昏暗,对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让他全身充血到红了个透。
江诀躺在他身下,对方的发丝垂落在他身上,一下下地撩拨着他的心跳得咚咚巨响,彼此的呼吸缠绕着对方,继而视线相缠,不时难耐地交换一个吻,然后就刺 激得彼此越发兴奋,情动到暗自心惊。
但一切都顾不得了,这个奇妙的夜晚,他们深深地结合,缱绻地交融,然后彼此交出,销魂地缠绵。
丁顺在帐外听了半夜的墙角,到后来都有些吃不消,里间才传来江诀的一声哑声沉喊,他立马将手中的热水端了进去。
进了帐内,扑面而来全是麝香的檀腥味,他兀自低着头,也不敢张望,将帕子绞好了递过去,江诀伸手接过去,俯身过去擦了一阵,间或还有一声难耐的沉吟和江诀的闷笑,丁顺在眼角的余光里,似乎瞥到他们的皇帝陛下在给皇后殿下清理身子,便匆匆低了眸,再不敢乱看,继而接过江诀递过来的帕子,搅了搅水再递过去,如此回还往复,他才端着水出了营帐。
营帐内,李然侧身躺在床榻内侧,江诀贴在他身后,一手圈在他腰上,轻声问道:“累吗?”
片刻后,李然低低应了一声,江诀一手揉捏着他的腰臀,低声说道:“你方才叫得可真大声,好在朕……”
李然一听,全身一热,将脸埋入软枕中,江诀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朕到后来都有些情难自禁,你那儿又缠着朕不放……”
他说着,一手伸到锦被中,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李然被他惹得一阵呻 吟,继而就见江诀将头埋入他颈间,轻轻说了什么,李然猛地一抬头,二人视线相撞,心中皆是一阵激荡,江诀俯身过去,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之极的吻,温存了一番,这才安分下来。
如此,他二人直至丑时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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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然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江诀炙热的身体就贴在他背上,那个折腾了他半夜的东西就顶在他股 间。
昨晚的一切,虽然都因为夜色的缘故被遮挡了许多,但他知道自己确实享受其中,可是隔天的后遗症还是让人有些吃不消。
江诀似是有所感应般闭着眼凑过去,轻声问道:“醒了?身子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