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凛一脸冷漠。
他向来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这种张口就来的爱爱爱,全是胡说八道。
他们才认识几天?
“我有喜欢的人了。”傅凛面平如水地回答,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然而,某情深意切的干尸却眼神一暗,脸上的伤痕、尸斑微微动了动。
他眯起眼睛,语气转凉:“谁?”
傅凛好整以暇地摊摊手,并不打算据实以告。
干尸压了压心中的异样情绪,稍稍冷静了下,才沉着脸问:“是……沈渊么?”
“咦?”傅凛困惑地扬起了眉宇,“你为什么认为是他?”
傅凛略带警惕地盯着自己的鬼仆。
这家伙有读心术么。
他自己都才刚刚知道而已。
干尸移开了微冷的视线,他将声调放得又缓又沉,似乎在试探什么,又带着几分暗示的意味:“很明显吧,这么多年来,你对他……”干尸想了想,接了几个肉麻的词汇,“情真意切,不顾生死。”
“……呃?”傅凛一时之间有点哑口无言,“有么?”
他茫然地挠了挠头。
好像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
等等,那沈渊是不是也怀疑过他gay掉了?
傅凛一怔,方了起来。
他忽然想起来,沈渊曾经几次三番拒绝他的接近,还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当时傅凛完全没搞明白对方的意思。
现在回忆,那些话好像、似乎、应该、正是在拒绝搞基?
?!
傅凛神色发蒙。
眉目清秀的情面神情恍惚,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干尸心尖微跳,眸子里泛出点点光泽。
正在此时,一只鬼魅敲了敲房门。
他低着头恭敬地进入房间内,朝干尸的方向欠了欠身:“大……”他话没出口,顿了顿,迟疑地瞄了眼面露威胁之色的沈大佬,立刻乖巧地改口,“傅凛大人。”
他不着痕迹地向干尸点点头,又恭敬地对傅凛陈述:“有只画皮鬼自称是您的客人,您看?”
傅凛挑了挑眉头,这么快?这才几分钟?
阿止它飞过来的么?
傅凛回答鬼魅:“没错,快带它进来。”
实际上,鬼魅已经将阿止客客气气地请进了大厅,毕竟这位极可能是傅凛的客人,他哪有胆子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