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露出了和傅凛同样的表情,纷纷坐地吃瓜,指指点点。

“那是谁呀?”有人小声问朋友。

“林少之前不是出柜了么?就他。”

“他还敢来林家本家?”

“有什么不敢的?这人骚得很,他还绿了林少。”

“服了服了。”

林夫人喘了口气,抓起秦钰谦的衣袖,想把他往外拽:“这里不欢迎你。”

黄总从人群中走出来,再一次出来救场:“大嫂,你们干什么呢?我有个生意想跟老林谈谈,走,我们一起过去吧。”

黄总把林夫人拽走后,傅凛斜了秦钰谦一眼:“你这渣男,今天挺理直气壮嘛?”

秦钰谦阴郁地撇了撇嘴:“渣?我可真谈不上渣了他,我们一开始就约好了,只是一起玩玩而已。而且,他玩的可比我过火多了。”

还能比秦钰谦更过火?

Np?s、m?

秦钰谦:“你不知道,半年多前他和几个哥们强·奸了一个姑娘,搞大了别人肚子。听说怀的是一对双胞胎,父亲还不一样。”

“这……没抓起来?”

“抓什么啊?”秦钰谦轻哼一声,“那姑娘家里是偏远山区的,没见过世面,林嘉谭他父亲随便砸了几百万,小姑娘父母就硬生生地强行把人送出国了,公安局既没有人证,也没物证,案都立不了,更别提越境取证了。”

秦钰谦沉静地垂下眼帘,叹气:“局子里几个刑警倒是有良心,女方家、林家、现场来来回回跑了好多遍,但这事儿没办法,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傅凛忽然吃下了成吨负能量,心里也不好过,只能叹息一句:“那他现在这样,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不过,傅凛眉角一跳。

也许真的是恶鬼报复,罪有应得。

两人心头沉沉,很快找到了林嘉谭。

他正眼神空洞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林父沉痛地抓着他的手。

周远江正站在林嘉谭面前,捏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半晌后,他收回释放于林嘉谭身上的灵气,朝林父道:“他最近接触了不干净的东西,邪气入体,驱散即可。”

林父点头,又赶紧接了一句:“大师,我们驱过很多次了。您看看,是不是他们水平不行,您能不能亲自施法布咒,为小儿驱一次邪。”

傅凛看了看呆呆傻傻坐着的林嘉谭,忍不住嘲笑了一句:“噗,他明明是被人诅咒了。”

周远江神情一凝,不悦地低呵:“胡说八道。”

傅凛无语,平淡地指出:“你看不出来么?也是,下咒之鬼通晓玄学之理,将咒文隐于鬼气之中,而咒文又反过来掩盖了鬼气。”

周远江根本无心搭理突然跳出来的小丑,傅凛的理论他听都没听。

他自顾自地挥手让手下布置驱邪阵法。

“你什么人啊?竟敢质疑周大师?”人群中站出来一个青年质问。

与周远江同行的一位身穿天师服的中年人摆摆手:“理他做什么?狗·屁不通。”

“小子,别不懂装懂了,好好回去多读点书吧。周家,岂是你能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