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没料到遇见一位这么难缠的客人,一边开一边苦哈哈道:“不能再加速,已经超速了!”
“只要注意安全,能开多快就开多快,罚单我给你负责!”方维之沉声道。
“要不……”他刚想说要不你换一辆车吧,方维之瞟了他一眼,眼中带着充盈的血气,可怜的司机顿时抽了一口气,含着泪继续踩油门。
时叙一上车就被浓浓的药味迷晕了,迷迷糊糊间听到小狐狸在叫他可是他眼前发黑,脑中什么想法也没有,完全不能回应它,接着他就彻底昏迷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嘴被纱布封了起来,脚上拖着一条链子,链子另一头是一个铁球。房间的颜色是黑白色系,刺眼的灯光让他想流眼泪。
他悄悄地抬起眼皮看了看这个房间,一名男子坐在真皮椅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个唯唯诺诺的黑衣男,张嘴骂道:“我说你们有没有脑子啊,叫你们抓对方维之来说重要的人,竟然给我弄回一只狗?我看是比抓曾雅丽还没用!”
哼!时叙表示不服,他比起曾雅丽来说重要多了好不好,能不能别放在一块儿比较啊。
“而且你们还大喇喇地到我家来了,生怕我老头子发现不了吗!你们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说我要是再敢出去惹事就打断我的腿。你们就不会找个地方暗搓搓地联系我吗,这脑壳里打开来都是浆糊吧!”
要不是蓝柜那天之后杨雨泽被他老子彻底禁足了他一定会亲自找人去办这件事的,哪会像现在这样,以为吩咐了一个很靠谱的朋友,朋友却随随便便给他找来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不幸之中的万幸是他们还记得从侧门走,没让老头子抓个正着,回头他去给管家送两条烟当做封口费也就能揭过去了。
“我们本来是想抓一个小孩的,是那小子的弟弟,可是被这畜生咬了一口不小心才……”
“弟弟?”杨雨泽挺直了身躯,“说什么鬼话呢!方维之的资料上明明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家人。”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说:“但是我们跟了他很多天了,确实听见他喊弟弟和妈妈啊。”
“你们没被他发现?”
“我们就装作是学校里学生的样子,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他肯定不会注意到我们的。”他们倒不是真的没有脑子,深谙不远不近、时隐时现的跟踪黄金法则。
杨雨泽微抬下巴,掩住了眸中的深思。
这个方维之好像不是他原来想的那么简单,所谓的干净的简历可以是另一种深不可测……
时叙看了杨雨泽好几眼,不明白方维之什么时候惹到的他,看他的样子已经怀疑方维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