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克洛维的嘴角勾起几分，“布拉德。”

“是，主人。”明白主人心意的布拉德手上多了一卷文书，递给自己的主人，“这是按照主人的意思做的。”

接过文卷，克洛维拉开，密密麻麻的名字和家族，和一些数额写在上面。满意的点了下头。

“交给你了。”重新将文卷丢给布拉德。

“是，主人。”一个躬身，布拉德准备出去。

伟大的魔王看到两人的互动，那份无视旁人，不需要任何言语的默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这份情绪伟大的魔王很快就压了下去，毕竟自己是魔王，不可以，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区区的人类让自己的心绪失控。

魔王对自己的属下之一塞恩一个眼神的示意。

跟随魔王多年，又是魔王智囊的塞恩会意，跟在布拉德的身后一起离开。多罗看到了，不为所动，他和塞恩职责不同，自己也不是冷静的料，比不上塞恩的狡诈，所以像这种明显是观察监视的工作不是他擅长的。

克洛维看到了伊斯特罗.埃林纳赫尔举动，什么都未说，淡定的喝茶吃着点心。

“克洛维。”魔王陛下叫着对面人的名字。“在昨天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原来水系魔法是那么有威力的魔法，你真的很天才。”想到昨天这个人类展现出来的水系衍生魔法，就连强大如自己也是眼前一亮，对于水系魔法，自己和世人一样从未重视过，魔族不像人类大多是单一属性，所有的魔族基本上都拥有两种以上的属性，他和神王是最特别的全属性，所以一个不实用的水属性魔法，自己从未想过要去研究，没想到会在一个人类身上看到水属性的强大。

“我从来都不是天才，”无赦的每一个人都不认为自己是天才，他们每一个都付出了太多才走到这一步，他们拥有天分，但是不是天才，那种什么都不付出就可以得到成功的天才，他们从来都不是。每一次的成长，他们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力量，从来不是可以轻易得到的东西。“而且，那些魔法不是我发明的。”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那些魔法啊，如果不是在魔方当中见过，如果不是经历过，在这个世界成长的自己又这么会知道水可以化为冰，人体的大部分都是水，血液是可以被操控的，就算再有天分，受困于本身世界的文明水准和自然环境中，没有见过的东西是无法被发现的，好比冰，在这个没有冬日，没有巨大温差的世界，谁见过，谁又会知道水可以变为固体。

“不是你？”伟大的魔王有些诧异，“那你是怎知道的？”难得的好奇疑问，这样特殊的魔法如果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没理由不引起轰动，就如这次克洛维展现了这些特殊魔法，不用想都可以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连身为魔王的自己都惊叹的成绩，区区的人类又怎么会不震惊呢？

“学到的。”在魔方中，那些齐全的资料让无赦的人学到很多，也是在那时候，无赦的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哪学的？”魔王继续好奇的问。

克洛维没有再说，他不屑撒谎，但是说了谁又会懂，而且眼前之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对他说这些。简单的说，这位魔王没资格知道。

见克洛维静默不语，魔王也不追问，他和克洛维只是才开始认识，如果克洛维这样简单的揭露自己的底牌，他会认为克洛维过于天真。明知克洛维的做法没错，但是为何心里会有着失落，因为被拒于外的不信任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