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倒是见着一个分外眼熟的颀长身影,缓步走了进来。
看清那张脸,它却倏然愣住。
——就,就是左砚而已啊。
鸭鸭不禁懵逼歪头。
怪了,小祖宗对左砚防备什么。
刚才在小阳台上不都腻腻歪歪了一整晚,除了那啥,啥都干了……
“你这房间也是够小的。”
那头,左砚一进门,倒是稍稍眯起眸眼,略微嫌弃地扫了这卧室一圈儿。
听着那欠揍的语气,以及那和左砚相差甚远,又令自己该死地熟悉的语调,鸭鸭的绿豆眼儿又一次震惊地瞪成了蚕豆眼儿。
啥、啥?!
这个声音,不是,不是……它家臭不要脸的臭屁boss吗!!
然而,更令他惊诧的是,对面的小家伙也像是一脸早就知道的样子,朝男人翻了翻白眼。
“小不也是你安排的嘛?你以为我不想睡一万平米的大床嘛。”
说完,只见项星随手推了那电脑桌前的椅子到门前,小手一指,“你坐那边。”
尔后自己坐到了床上,抱着膝盖,默默地盯着男人。
默默地嘟囔,“还说是给人家享福的,压榨劳动力才是真的……”
“……”
男人眉首轻蹙了蹙,倒只是低笑了下,乖乖坐好。
这一幕看得鸭鸭是目瞪口呆。
好家伙,它直接好家伙。
boss这是怎么肥事啊??突然就……
“风涯那边的信息不是都已经到手了嘛,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回去啊?”
看着左砚,不,宫玄越那一脸冷清清的臭屁样子,项星小嘴微撇,没好气地哼唧,“而且我们明明说好了,我帮你这一手,你就不会再占用享福的宿体的……”
“早知道我就该多坚持一下,不先答应他的。”
她小声地bb着。
男人默然瞧着那耷拉下来,拒绝再看他的小脑袋。
浅瑰色的薄削唇角倏然勾起一抹极玩味的笑意,又快速地消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