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吟着,“这东西,是用来对付我的吧。”
就和那个小董身带的护身符一样。
“……我想,应该是的。”
尽管不是很想说,但本着负责任的态度,项星微一咬牙,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顿了顿,她微微颔首,轻嘶着,倒抽了口凉气。
再度瞧向那张破碎的符箓,眸色忽地变得更加深沉,“而且,从这张纸的成色与破旧程度来看,它在这儿,已经待了有好几年时间了。”
“所以墨言哥哥,”
说着,项星重新抬起脑袋,更加认真地望向童墨言,小鸭脸上满是严肃之色,“你记不记得,这除了我们之外,这个家里,还有没有来过别人?”
“……没有。”
童墨言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
三年来,这儿连一只动物,甚至是昆虫都不敢来。
更别说人了。
他这三年内能见到的人,无非就是外头的大海上,那些开着快艇,欢笑恣意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