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没有说话,只扶起那纤细玲珑的双肩,垂首,深深地凝视着她。
左心房中,跳搏地更加剧烈。
浅瑰的唇角,忽潋滟起异常灿烂的弧度,郑重地点了点头,“好。”???c0
……
俩人又温存了一阵。
渐渐地,项星突然觉得周遭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了。
没一会儿,她便被轻松地横抱了起来,走出了书房。
耳边,只剩下男人隐着笑意的嘶哑低语。
“既然要好好过,那……我是否可以开始行使做丈夫的权利了?”
“……”
所以说啊,有些人啊,就是想尽办法地得了便宜,还得意洋洋地卖乖。
一个小时后,窝在大花卷里嘤嘤着当鸵鸟的项星,一边瞪着那张满是餍足的精致俊颜,一边如是想道。
——
又是一个雷雨交加之夜。
戴着呼吸机,日复一日地躺在病床上的朱遇安,默默地望着窗外那一道道,将黑夜照亮如白昼的雷光。
浑浊的双瞳中,倒映着那淅淅沥沥的雨,任凭它们一下又一下地落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