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他们每年修葺祖坟都要闹几回,谁不知道啊!”一人接过话头说。
“这回不一样!听说都闹到公堂上去了,看来他们两家是铁了心要挣那块风水宝地!”另一人又道。
“这么厉害?有结果了没有?”有好事的人问。
“没有没有,听说咱的府尹正为这件事头疼着呢!”
“我看这事儿难着呢,看来得审好几年了!”
“不至于吧?”
“天晓得会争多少年啊!”
唐飞被那些人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地产权纠纷?看来第一宗生意有着落了,就是不知道那两家人是不是有钱人,如果他接这件案子的话可以挣多少。
唐飞眉头微蹙不发一言,双目深沉俊脸严肃,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件事情上。忧儿却看痴了,认真起来的公子,竟是这样的,有魅力......
一直到天黑以后,唐飞和忧儿在外面吃过晚饭才回了凤栖阁。
唐飞洗完澡出来,居然发现忧儿不在,平时这个时候他都会来他屋里点艾草驱蚊子的。唐飞不在意的耸耸肩,可能是有事情忙吧,然后拿了把大蒲扇抱着煌烨律坐在藤架下的躺椅上一边乘凉一边就着灯笼看书了。他要顺利的得到那宗争地产权的案子!
忧儿跪在凤宸英面前,虽然跪在外室的帷幔前面,忧儿仍是垂着头不敢看他,冷汗涔涔双手轻颤着。
“听说,你今天和——他出去了?”凤宸英斜卧在宽大的软榻上,冰冷的眼神看着忧儿,双手却揉捏着怀里的湘君,湘君偎在他的怀里娇声低喘着。凤宸英口中的“他”,自然就是唐飞了。
“是,爷。”忧儿低声应道。
“都做了些什么?”凤宸英轻笑着在湘君的胸前红樱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满意的听到他痛苦的呻吟。
“启禀爷,公子带着奴才在市集里逛了一天,吃了些民间的小吃。”忧儿的冷汗从额际滑落,他下意识的隐瞒了和唐飞在胭脂铺前的那件事。
“哦?是吗?”凤宸英美人在怀,气息却丝毫不见乱,眼中更是一片清明冷酷,而怀中的湘君已经满目欲/色,早已情/动的在凤宸英身上不停的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