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是吗?请进。”唐飞擦着头发,就着昏黄的烛光打量这个屋子的摆设,摆设装饰都很随意,特别的是屋内四周都摆满了喜阴的花草,屋子的东南方向还搁了个大瓷盆养了两条锦鲤。屋子原来的主人是个生机勃勃的人,唐飞断定。
“公子,我进来了。”忧儿推门进来,正见唐飞赤裸着上身,头发还湿淋淋的往下滴水,腰以下只裹了一件仅盖住膝盖的布。忧儿脸红心跳的低下头,慌忙道:“公子怎的不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了。”
唐飞一愣,看了眼明显不自在的忧儿,耸耸肩走到屏风后拿起裤子穿上,皱眉看了看那件长长的亵衣上面繁复的带子好一会,才套在身上随意打了个结,然后用干布把头发擦了个半干就走了出来。
忧儿抬头看去,忍不住嘴角微扬,公子怎么连衣服都不会穿了?刚想到这里,忧儿的笑容僵住,公子变成这样不就是他害的吗?低着头忍着忧伤,忧儿缓缓走过去,帮唐飞整理身上那件穿的松松垮垮的亵衣。
唐飞难得不好意思,僵着身体讷讷道:“谢谢......”
“公子您跟忧儿道谢不是折煞奴才了吗?这是忧儿的分内事,您是主子,伺候主子是忧儿应该做的。”忧儿细心整理好唐飞的衣服道。
“呃.....啊......”唐飞尴尬的扭头看窗,这叫他怎么解释?
“好了,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忧儿后退一步,恭敬地问。
“嗯.....我,出事那天,这里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发生吗?”唐飞很随意的问。
“反常的事情?”忧儿疑惑不解地看着唐飞。
“就是天气有什么异常,或者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唐飞解释。
“天气?那天天气很好啊,也没有发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集市口有一家粮油铺子着了火,烧死了三个人呢!”
“......这样啊......”唐飞有些失望,看来这个“方林”出事那天也没有发生什么异象。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如果找不到的话他根本回不去!想到这里唐飞有些气急,不知道陈辰怎么样了。
“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请大夫!”忧儿见唐飞郁郁寡欢的样子以为他不舒服了,刚想出去就被唐飞叫住。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去休息一下就好。”唐飞疲惫往卧室走去。
“那忧儿伺候公子歇下吧。”忧儿连忙跟上道。
“不用了,你去睡吧。”唐飞冲他摆摆手,他对于这种封建尊卑等级的态度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