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才两岁。”不是顾科的嘴巴臭,这两岁的孩子,夭折的几率太大了,虽然按照顾家孙子辈的名字,取了姓名叫做长苏,但是现在族谱上根本就没有他的名字,就是怕半路夭折。
顾渔已经考虑过这点了,“大不了让长华一肩挑两房。”
顾科倒吸一口气,他小声问道,“父亲,可是二弟又做出了什么事?”
以顾科的二叔,不仅是庶出,死时的年纪更是没有成年,少年夭折,老实说,真不用过继,不过继也是理所当然了。
时隔这么多年,以现在顾泰的岁数,和嫡嫡一房,过继到庶嫡一房,加上满城的流言蜚语,把顾泰过继过去,就相当于顾泰被驱逐了,简直的表明了顾渔对顾泰不满,承认了流言属实,也承认顾泰被顾家放弃了。
不过是宠妾灭妻而已,不至于让顾渔做到如此的程度,要做,二十年前就做了,不至于任由了这么多年,今天才发难,肯定还有什么事儿。
顾渔叹息,“本想给老二留点面子,想了想,这是论理你也应该知道,省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让老二连累到了整个顾家。”
顾渔沉默片刻,就言简意赅的把顾泰的所作所为交代完毕,末了已经用一句“家门不幸”完结。
顾科听完再没有说话,顾泰的行为无疑可能把整个顾家拖下水,让顾家积累了百年的一切为顾泰对杨氏的痴情埋单,作为父亲的顾渔都已经忍无可忍了,比不过父子亲厚的大哥,又怎么可能对顾泰释怀?
顾渔知道顾科对二房已经有了怨怼,实际上整个顾家都兢兢业业,唯一给顾家拖后腿,给顾家抹黑的就是顾泰,从二十年前就开始了,年纪越大,不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
顾渔下定决心,不在姑息放纵顾泰,他的行动立刻雷厉风行起来。
首先开祠堂是刻不容缓越快越好,顾渔立刻打发人回凤阳老家,通知顾家其他两房,准备开祠堂,他们不日就到。
比这个更急的就是杨氏,他们自作聪明的计谋已经大白,自然不再让杨氏昏迷下去,不管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在知道真相的左都御史和林恒川的眼睛了,都是欲盖弥彰,死不悔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杨氏醒过来。
顾渔找来京城最有名的大夫,许以重金,哪怕用虎狼之药,哪怕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失,哪怕今天醒了,过几天就死,天亮之前,杨氏也必须醒过来。
对于顾家的动作,顾长华没有出门就已经知道了,不是他监视了顾府,而是顾府的动作太大了,况且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连哪里风吹草动都知道的赵熙。
“你算计了顾泰一把,是不是也料到了顾渔的反应?”两个人云雨过后,赵熙一边享受高潮的余韵,一边懒洋洋的躺在榻上,抚摸顾长华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