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白了萨雷一眼,捏着银针在自己的左手上给萨雷做了两针示范。看得萨雷直心疼,咬牙道“行了,你这细皮嫩肉的别再扎了,还是直接扎我吧。”
秦菲见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个不识货的蛮小子。这种技法,在我们那流传了几千年,是宝贝中的宝贝。你以为谁都能有这样的待遇,让本大师亲手给治疗。”
鲁玛听了啧啧称奇,不但那细如发丝的银针让他好奇,他更好奇的是拿东西往身上戳几下就好了。
秦菲看鲁玛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这针,可不是随便扎的。弄不好一针下去,没准就是要命的。”
两人听了同时倒吸了口凉气,鲁玛声音有些发颤“我看,我看族长还是别扎了。”萨雷赶忙点头。
秦菲又给了两人一击眼刀,“人的身体上是有很多穴位的,针疗是根据病患的情况,按着相应的穴位来治疗。”
说着不顾萨雷恐惧的眼神,两只银针已经准确入穴,萨雷差点儿惊叫出声。却发现那看似恐怖的小东西,刺入皮除了略有些感觉,竟然都感觉不到疼痛。忍不住啧啧称奇。
那边的鲁玛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又不敢出言打扰,生怕秦菲手下出错,萨雷小命就此玩完。
看秦菲眼都不眨的连扎了好几针才停手,鲁玛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秦菲见两人表现,笑着简单的介绍了针法和灸法,还有银针的其他用处,听的二人啧啧称奇。鲁玛和萨雷又好奇的问了一些,不懂的词汇和相关的问题,秦菲都一一解答。待用过了针,秦菲又将调配好的草药敷在萨雷肩头。萨雷直觉肩头一片清凉,肿痛感全消。忍不住抓过秦菲就亲了一口,气的秦菲又是一阵叫骂。帐外食物的浓郁香气,也飘了进来。引的几人肚子都一阵的咕噜。
鲁玛笑弯了眼睛,只是做饭的这个时间,萨雷的伤就几乎痊愈,这除了神迹,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说法。
萨雷也有意向族人展示秦菲的厉害手段,执意出帐篷跟大家一起吃饭。秦菲见他高兴,又想他刚刚一路上脱臼受的痛苦,也不再阻挠。
萨雷因为伤了右手,吃饭应该是很不方便的。不过在秦菲殷勤的服侍下,萨雷心情大好。为了在喂食过程中多‘啃咬’几次秦菲的手指,多进行些肢体骚扰,萨雷吃比每天都多。秦菲不断的用眼神警告萨雷,无奈野蛮人脸皮太厚。
后来秦菲怕他吃的太胀,不再给他弄芋头和肉,盛了一大碗的野菜粥,用骨勺吹凉些,一口一口的喂萨雷。萨雷也不忍秦菲干渴着,喝一勺就催秦菲也喝一口。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那叫一个旁若无人,看的一干雄性是即羡慕又眼馋。萨雷趁着秦菲不注意,美滋滋的扫了眼众人,意思就是‘羡慕吧’。秦菲再次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时,萨雷又低眉顺目的装手臂不便,乖乖的喝着秦菲递到嘴边的一勺汤,顺便用用小腿蹭蹭秦菲滑溜溜的大腿。
莫查看不过去撇了撇嘴,跟一旁的班尔特咬耳朵道“咱们老大也太丢人了吧,以前受伤也没见他这么没出息,秦菲来了以后,药草用的更好,他咋变的比雌性还娇气。不,他比我家快要生崽子的卜拉扎还娇气。”
难得老实的班尔特附和的点头。几个雌性听到则是笑嘻嘻的看向秦菲。
秦菲不明白大家为什么忽然看向自己,眨巴眨巴眼睛,又专心的‘侍奉’低眉顺眼的萨雷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