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鹿鸣是国王的亲儿子?”福禄没察觉到他家主人伐开心,惊讶的说道,“国王挺厉害啊,老当益壮。”
福戮刑无视福禄的感慨,把这件事通知福蒂,让他做好心里准备。毕竟君鹿鸣是在福家住的期间被袭击的,一旦国王降罪,福家肯定会被责罚。
福蒂差点吓晕过去,焦急的来回转悠,“万幸你救了小王子,要不然咱们全家都得完蛋。我这就去军部打听消息。”
福蒂打听了一天一夜都没回来,他的妻子马迪丝没着急,二夫人却急的不得了。
“老六竟然能打昏二阶兽人,他只是一级战士,怎么可能这么强悍!”福一健根本不相信这件事,“连我对上发狂的二阶兽人都勉强能打个平手而已,他莫不是隐藏了实力?他怎么做到的?”
“也许咱们这么多年都被这小子蒙在鼓里。哼,如果他早早的展示实力,早被我们除掉了。”二夫人苦恼的揉着眉心,“如果没涉及到小王子还好,这回危及到小王子的安全,一旦查下去,肯定会查出来。到时候只能牺牲馨馨了。”
福一健沉着脸点点头,“她不会把您供出来吧?”
“当然不会。她的兄弟、父母都被我牢牢的掌控着,她不敢。”二夫人得意的说道。
两天后,刑事部门的人差点把福家大门踩踏了,在二房胡乱搜查一番,抓走了二夫人的贴身女仆馨馨,还把福戮刑叫过去作证。
福蒂告诉大家,馨馨暗恋六少爷,知道少爷不喜欢她,就偷了他的衣服,从中提取福戮刑的气味加入到使兽人发狂的药剂之中,又买通了那个寻血兽人的助手,比赛前喝了之后,不一会就会发狂,攻击带着那种气味的人。
可想到的是,兽人的攻击目标就坐在小王子后面,这才殃及池鱼,把小王子吓得大病一场。
兽人毕竟是无辜的,被罚离开王城去战场上服役,助手被扔到监狱里,等着和馨馨一块被处死。谋害福家少爷,更差点害了王子的命,这个罪过真的不小。
“馨馨不过是个女仆,她从哪弄来那种药?怎么能有足够的钱买通兽人的助手?要知道,他们谋害的毕竟是咱们福家的少爷,一旦被查出来,得不偿失。”三夫人深表怀疑,她可不是替福戮刑说话,而是抓住时机挤兑二房,毕竟馨馨是二夫人的女仆,她很有可能是幕后黑手。
“你想多了,馨馨说没有人指使她,这件事和二房没有半点关系。”福蒂不想让这件事再扩大化,下令不许福家人再议论此事。
深夜,福戮刑出现在王城监狱后门外,等候多时的狱警格斯让的冲他招招手,“刑哥,你用幻化异能变成我的模样进去,里面有两个人值班,不用和他们多说话,这是69号女囚牢房的密钥,你动作快些,再过半小时就要换班。”
格斯把准备好的一套狱警警服给福戮刑。
福戮刑没多说话,快速穿好衣服,竟变成了格斯的模样,连身高都变矮了十厘米。
他用提前拷贝好的格斯的指纹打开监狱后门,掏出纸巾擦擦手,冲里面值班的两位狱警点点头,顺利的走馨馨的牢房。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打开牢门的同时,一团黑影从口袋中飞出,迅速飞到床边的水杯上,停留片刻后飞回福戮刑的口袋。
“白天不是刚审讯完,结案了吗?”馨馨被连日的审讯,早已弄得身心俱疲,眼圈红红的看着他。
“我们接到消息,福家有人怕你说错话,买通狱警要在这里提前杀了你。”福戮刑冷冷的说道。
“不可能!”馨馨很相信自家小姐,小姐怎么会派人杀她?弟弟和父母都在王家做事,她怎么可能把小姐供出来,害了家人呢。
“太傻了。”福戮刑指着她的水杯说道,“毕竟你活着就有可能改口,我只是听上面安排,来检查一下。如果这几天你的饮食没什么问题,那可能是消息有误。谨慎点总没错。”
这杯水是她自己倒的,馨馨不相信小姐想杀了自己,她从牢房里抓了一只老鼠,忍者恶心喂它喝了一口。
那只老鼠被放开后惊慌的跑开,可还没跑出牢房,浑身一僵倒在地上,抽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我哪里对不起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馨馨颓丧的坐在地板上哭泣,“她说只要我把罪揽到自己身上,会好好补偿我的家人,还会请最好的律师争取为我减免罪责,应该能改判成无期。到时候收买狱警,表现好些,十年八年我就可以放出来。”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福戮刑继续打击她,“如果审理案件的官员比较严格,你不但要死,你的家人也会被连累。你以为你要害的只是福家少爷就没事?这次差点死掉的可是十三王子,王后很生气,下令一定要让凶手血债血偿。你们全家死八回都不够!你都死了,她会善待你的家人?你觉得可能吗?万一你的家人觉得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替你伸冤,会不会被灭口?”
“我该怎么办?”馨馨绝望了,她情急之下跪着搂住福戮刑的腿,却被他嫌弃的一脚踢开。
“交代事实,刑事部的大人们不会和你这样的小虾米计较,更不会连累你的家人。”福戮刑厌恶的皱眉,自己的大腿只有福禄才能抱。他缓缓的说,“自首可以争取减刑,不过这取决于你交代了多少事实。”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馨馨狠下心来,既然小姐负她,就别怪自己把她这么多年来做的事全说出来。
第二天下午,刑事部的士兵拿着抓捕证明冲进福家要逮捕福家二夫人王锦弦。
“我外公是财务部部长,你们来抓人经过他的同意了吗?”福一健拦住为首的士兵。